文妙呆呆地望着云暮容真挚的眼睛,这些年,她已经忘记了怎么去感动,除了几个交心的姐妹,所有人的接近都带着强烈的目的性,她想过最美好的事情,就是再跟家人团员相聚,却从没想过,原来被人爱着竟也如此快乐。
能依赖你吗?暮容,能永远保护我疼爱我吗?
文妙别开头去,望着星星点点的夜空,眼里闪烁着晶莹的水光。
也不知道这男人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见文妙心软了,他的大手便将她整个的搂进怀里。整夜翻云覆雨的缠绵后,疲惫催人入睡。
奇怪的是,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会觉得感觉如此强烈,这是心里作用吗?还是他用了什么办法让她感受到了。
若不是明日还要赶路,文妙真想把这个男人摇醒问个明白。
次日醒来,她的身下垫着宽大的外袍,身上是穿着单衣沉睡的云暮容。
柴火几乎燃尽,剩下渺渺长烟直耸天空。凌晨的河畔弥漫着水汽,静谧的郊野别有一番味道。
就在文妙生怕吵醒云暮容而动也不敢动的时候,身上的暮容突然清醒,两眼放着攫取的精光,登时跳起身来,抬手用力一卷,将文妙卷进她身下的衣袍里,自己则慌忙抽出倚靠在树干旁的长剑,想也不想就朝那空无一物的地方刺去。
只听“铮”的声响,惊碎了宁静的黎明,阳光透过缕缕水雾,射进湖畔边的这片小树林里。
文妙看清了云暮容打斗的对象,那竟是个花衣裳的女子,她登时大叫起来,“啊,暮容快住手!”
云暮容退了一步,给那人退路,以他现在的实力,要对抗这单枪匹马的女人不在话下。
女子没有强烈的敌意,她见云暮容收剑,便绕过他飞快地朝文妙奔来。
是糜叶么,她穿着这身衣裳真是好看,这么漂亮的女人,都让她误以为是妖娆又来了呢。
“姐姐。你。你跟云暮容他……”糜叶咬牙切齿,她脸上的神情不是嫌弃,只是单纯的不愉快。
文妙愣了愣,看向暮容,那个男人搔了搔头,扔掉手里的剑,慢慢走到河边梳洗整理去了,他能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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