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她的静寒也没有错,犯下错的人,都不在了。
如果宫主能放下这段恩怨,如果他能把给予姐姐的爱分给她一点,哪怕只要一点点,她必定会尽自己的全力去爱护他守护他的,像自己一如既往的这样做着。可是她没有名,没有份,她只是他的随从他的糜叶右使,她只是他心爱的女人的妹妹,仅此而已。
糜叶抬起右手,轻轻地擦拭自己的眼睛,那儿似乎有泪,却没有流出来。
“芷盈,”她习惯地呼唤自己侍女的名字,突然想起她的侍女因为谋杀池妖娆而被处死,心中更是一凉,“……呵,你已经不在了啊。芷盈,我想离开这凌仙宫。宫外的世界,真的那么有趣吗?为何姐姐即便是死,仍然对外面的世界那么向往。世界那么大,你说,为何她偏偏就要去云暮容的怀里。呵,姐姐她真奇怪。”
深深吐了口气,她快步跟上凌静寒的脚步,朝着他们预定的目标去。
宫中闹事的朝廷兵早就被宫人控制,凭他们的能力,还不足以与人脉甚广的凌仙宫对抗。这些人的出现,纯粹是云暮容三两句的说辞从朝廷请过来的送死的,所以人数并不多。
不过这样一来着实让武林与朝廷针锋相对,剑拔弩张,为了自保而引朝廷出来做垫背的,这并不太像云暮容的作风,倒像是……
糜叶摇了摇头,今儿不知道怎么的,总是心绪不宁,想东想西的,还很不靠谱。
凌静寒拭去血迹后,左眼一直没有睁开过,他不让糜叶过问,但看他镇定自若的模样,多半是没事的。“竟然是硝石。云暮容的贼子,想这么恶毒的手段对付我,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硝石?这是做什么用的?”糜叶取来下人从那被轰飞的山头取来的石子,低头去闻,居然有股硫磺味道,和焦味混在一起,十分古怪。
“不知道,这些鬼谷法子,也亏他能用在我身上。”
若不是那是云暮容挨他一掌,却推了他一把将他推下山崖,他此时恐怕早已与那山头一样化为灰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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