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保护他们。这样一个女子跟那个凡事站在人前,几乎所有可以利用的人都是她的肉盾的残忍的女人,根本一点共通点都没有。
他喜欢欺负她,喜欢的不得了,每当她听见自己要娶淑琴的时候就会露出非常遗憾难过的表情,比起本该觉得被淑琴欺凌而生气的情绪,她竟然表现得那么失落。
她一定是喜欢他的,不然她为何每次见到凌静寒都逃,见到他却那么开心,她得到了一切,再逗他也没意思不是么。
背对月亮,提起酒壶一饮而尽,麻痹的身体可以减轻痛楚。可要与凌静寒斗谈何容易。
“信送出去了?”他问道。
窗外出现了一个人影,那人毕恭毕敬地道,“是,信件已经送达,王爷同意派兵支援,还请少爷筹划时间。”
“是么。”
“还、还有,少爷。王爷让小的传话,问少爷何时履行与郡主的婚约?”
云暮容的眼底流露出深深的忧虑,他没有回应,也不知如何回应。若不娶郡主,派兵又如何可能。
再取酒来,他闷声连饮三壶,窗外的手下一直拱手站在那里,主子没发话,他又哪里敢动。
月亮已然沉沉落下,眼见着那手下也要站不稳了,云暮容最后一壶酒“嘭”然摔在地上,惊得他立马又站的笔直。
“去回王爷。如若事情能成,我也不必去西北了,事成之日便是成婚之日。”
“是、是。小的这就去。”
云暮容醉意袭来,伏在冰冷的桌上静静看月亮落下,迎来了黎明,清凉的晨风吹进人心底,却有种无比寂寞的感觉。
迷蒙的薄雾随着最后的月光洒进屋子,凉飕飕的,有几分寒意。
忽然,云暮容似乎看见有人正站在身边,熟悉的身影正对着他,一双漂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笑意盎然。那貌美如画倾国倾城的女子如此眼熟,惊得云暮容立即站起身子,可醉意并没过去,即使他站起来了,仍然左摇右晃。
“是你……?!”他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