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糟了,这下出事了,这乾鹰派素来行事乖张,云暮容那些作奸犯科的恶事基本上都是他们出的手。现在乾鹰派的弟子突然在他宁侯和凌仙宫右使面前暴毙,岂不是等同于告诉云暮容他与凌仙宫通敌?不但给自己带来了祸患,还给朝廷带来了祸患。
宁侯让马夫将牵来的骏马送给糜叶,他不敢多言,命下人扛起地上的尸首朝云府走去。
他几乎是以最快速度朝云府去的,刚到府邸,便与正门下环手抱胸的云暮容撞个正着。显然他的出现让云暮容有些意外,在他的计划里,宁侯至少得次日才会怒气翻飞地冲到他的面前来。
“宁侯,深夜造访是有何事?”云暮容那张俏脸摆出无辜的模样道。
宁侯一手抓住要往屋里退的云暮容,一手抚着自己胸口,焦躁地怒瞪他道:“给我解药,云暮容;
。”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云暮容还要装傻,面色潮红的宁侯却突然贴近了他,将他越拽越紧,隐忍了那么久的时间,毕竟忍不住了,那股冲动即使是对着云暮容也迫不及待地想要发泄出来。
幸好宁侯武功不及他,不然以这药的力量,他云暮容可要被宁侯坏名声了。想着想着他就一脸灰:“进来吧。”
“出事了……”宁侯居然连声音也变得柔软起来,这药效还真强劲,他边使劲忍着不敢大口喘息,边命下人把尸首抬到云暮容面前。
云暮容只是皱眉,却不说话,让人接下尸首送到了后屋去。
这些江湖争斗武林官场的事,在他心里根本没有地位,比起那些,他从酒馆出来就把淑琴送回王府,自己久久伫立在门外为的是什么。自然不是为了见他宁侯被下药的样子了,他根本不想见到一个被下了媚药的男人大半夜地跑到他府上来。
可宁侯既然从酒楼一直忍到现在,他既然来了,云暮容还是会好好招待他的。
屋里的宁侯立即屏开所有侍女,独自坐在床榻上运功逼毒,听见云暮容推门进来,便道:“你给我下药是什么意思?”
对上那双正气的眸子,云暮容远远地坐在他对面茶座边,奸诈笑道:“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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