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暮容从来没有猜想过林文妙会是那种薄情寡义的人,可是自兰双失踪以后,文妙竟一次也没曾提起过,她既不询问旁人,也对厅堂侧边倒塌的房间视而不见。
他派给去伺候她的新侍女,就这么吃了闭门羹又回来了,满心委屈地向他诉苦道:“那位小姐说不需要人服侍了。”
比这更奇怪的是,当他某一天心情大好,跑到她门外想要聊上两句的时候,忽然听见文妙“咯咯”的笑声,那笑声比在他面前笑的任何一次都要快活,难道屋里有人?他好奇地戳破纸窗窥探,却发现里面除了侧身坐在圆桌旁的文妙外,外没有其他人,而文妙就这么对着对面的空气有说有笑。
开始的时候他只是以为林文妙在抗议兰双的事,但一连两三天了,总看见文妙笑呵呵地一个人独来独往,从厅堂走去厨房,又从厨房走到庭院,所有的活她都自己来做,而且尽管只有她一人,却有时谈笑有时责备,简直不亦乐乎。
任何人都看得出云暮容额头上的青筋在跳,偏偏林文妙从他身边来来回回地走过,却把他当作透明人!
这一天正好天下大雨,文妙毒素发作全身难受,躲在屋子里没有外出。她并不知道,就在她刚从外面跑回来之前,有个男人已经偷偷地躲在了她的衣橱后面,露出半边脸,死死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屋外湿答答的,听着雨滴敲打瓦砾的声音,文妙虽然觉得很是疲惫,但听着这样的声响,心底却又很是宁静舒服。
她发了一会的呆,缓缓抬起僵硬的手来地为自己斟茶。
这连串动作并没有任何不妥,云暮容猜想是不是自己多虑了,忽然却听文妙清脆悦耳的声音扬起道:“兰双怎样了?”
这突如其来的问话让他始料不及,被发现了吗?她的警惕性什么时候也变的这么高。云暮容啧了啧,心里不耐烦了,就打算出来。
哪知道林文妙却看着另一个方向缓缓叹了口气,居然说道:“是么,是这样啊。那就好。”
“……!”在这里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兰双的事,是他亲手做的他怎么会不知道,可这究竟是谁再跟她对话?是他的探子吗?
趁着文妙侧头的时机,他又把身子探出去一些想看的更加清楚,尽管他百分百确定屋里绝无旁人;
。明明什么也没有,那不是疯了就是见鬼了!
他被自己这个猜想吓了一跳,把灵异事件往那个相当于“借尸还魂”的女人身上一套,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说实话我还没好好见过糜叶,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