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红,他居然慌了,赶紧将毛巾重新塞到我手里。
他好坏!
一点也不顾虑我的感受!
但是,从四年前那一夜的失控以后,他哪一天顾虑过我的感受?温柔就是他的刀!现在他心情不好,连温柔都省了?!
我红着眼眶,强忍着受创的弱小心理,重新拿起毛巾帮他码着头发。
“多说说话就会习惯了,象你一样嘴巴老闭的象蚌子一样紧,声音哪会好听!”
他这么刺耳的说法,是在安慰我吗?
“妈咪,你的声音难听死了,你应该每天回房对着镜子多练习!”和某个小老头的说法,好象。
见我依然不说话,也认命的不反抗。
他翻过身来,深深的凝视我,“为什么不生气?你对已经认定的特定人选,脾气好象特别好!”
我对谁脾气不好过了?除了……
我有点怀疑的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
只是,怀疑很快被打消,他的眸底藏着一如继往的温柔。
好吧,他心情不好,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反常一点是正常的。
那时候他把自己锁在房里,我还以为他会起码锁上自己几天几夜……
“丫头,多说说话,别老象闷葫芦一样,知道吗?”他提要求。
我乖巧的点点头,被他瞪了一眼以后,赶紧改口说话,“……好……”
“一天起码要说十句话,明白不?”
“好。”虽然这个数量有点难度,但是,我会遵守。
“不行,二十句好了!”他发现我很好说话,得寸进尺的要求。
“好。”我依然点头答应。
“即使任何人嘲笑你声音难听,也不许难受到退缩!”
“好。”我本就不太在意其他人的“看法”,我唯一在意的只有他。
“什么都说好!那晚上留在我房间里。”他看了我一眼,说的貌似漫不经心。
我一僵,没有立刻接口“好”。
为了他的要求。
沫姐姐伤了他,所以,他需要很多温暖?可能只是精神的温暖,可能也需要肉体上的索暖?
悲哀源源不断的却上我的心头。
“好。”没有再犹豫,任予任取,纱缦对他,原本就是没有骨气的女子。
感谢依然碎布一样破碎的声音,让他无法听出,我有点在哽咽。
“好?哼、哼……好个毫不拒绝的‘好’字!”但是,他却别扭的冷哼几口气,好象答应了他,反而让他心情很不爽。
他的不痛快,我还没迟钝到感觉不出来,因此有点呆住了。
不是他让我留下来?为什么又?……
“那、不……好?!”我吃力的吐出这三个字。
他希望我说不好?
好吧,那就不好吧。
我承认,我超没个性。
“丫头,你都答应了,还敢反悔!”他更加恨得牙痒痒了,大手一捞,就将我捞到了怀里。
我惊魂未定,已经整个人被他压平。
好怪,今天的他,好怪。
我战战兢兢的环视了一下房间里的四周环境。
房间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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