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我含着笑,习惯性的按上自己的指纹,感应的房门,轻松的一扭。
才一推开门,我的笑容就僵凝住了。
傻瓜,我怎么忘了,现在他的卧室早已经是他们夫妻共有的寝宫。
我急忙退开,想要重新退出去,重新敲门。
肩膀却被粗鲁的一推,那位英挺的男子直接推开我,就闯了进去。
好没礼貌的男人……比我还没礼貌!
我尴尬的紧追其后,想要拉回他,弥补错误。
辰伊哥哥和沫姐姐一定会被我们吓一跳……
但是,那位英挺的男子根本不搭理我,只是,很奇怪的是,他没走几步就浑身僵住了,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前方。
【我们先出去拉,等敲了门再进来……】一边急忙追着他,一边慌张的在白纸上写字的我,撞上他的后背,随着他的目光,也同样整个人僵凝住了。
紫色朦胧的挂珠下,奢华、温暖的圆形大床上,沫姐姐好紧张得紧拽着被单,十指紧张到已经泛白,她望着辰伊哥哥的眼神很复杂,有着破釜沉舟的决心,又矛盾得有着难掩的慌乱。
很重要的一点,沫姐姐的黑袍已经半褪,露出比花瓣更要凝结、柔美的*肩头。
而她美丽的脖紧上,有一窜又一窜霸道、显眼的深红色吻痕。
对着那些吻痕,辰伊哥哥,一直在发怔。
他们就这样,一个半撑着身子,俯视着被压制在身下的人儿,一个仰着头,美丽的清眸凝视着眼前的男人,他们象两尊最完美的雕象,就这样,互望着对方,谁也没有主动移动分毫。
……
但是,无论神经如何粗线条的人,都能了然,他们正准备进行夫妻之间“互爱”的事情。
只是,中途被什么情况,打断了而已。
……
小脸,一凉。
视线怎么突然模糊了?
我愣愣的擦了一下小脸,发现,凉凉的水迹。
不是,说好,一切都已经是过去?
不是,说好,所有命定的安排,都接受了?
不是,说好,再见,他也只是哥哥?
不是,说好……
我转过身,小声、碎步的快步,匆忙离开。
是,都说好了……但是,爱,从来不由自主!
颓然离开的我,早已经无暇顾忌,那位英挺的男子全身散发着想要毁灭一切的怒火,森冷的冲了上前……
……
从他的房间里出来,走走停停、停停走走。
后来,我一仰头,发现,我居然我走到了空旷的后山顶。
那个半人高的洞穴……
我吃力的攀爬了上去。
学着以前他的那个姿势,蜷曲成一团。
原来,只有受了伤的人,才会将自己缩成一团。
因为……很冷……
只能,自己给自己取暖。
我环着自己瘦小的身子,忍不住轻颤。
将自己的脸,深深埋入膝盖。
才敢。
泪流满面。
原来,我一直是一只鸵鸟,把自己久久的待在英国,不去想、不去看,以为自己就已经忘了。
原来,我只是把头埋在了沙里的鸵鸟,看不到他们恩爱,就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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