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景臣颂回答就暴怒起来,“你骗我呢!之前怎么没有说检查出来。血块啊,就算C市的医院再破也能查出来吧,他在那里躺了一个月了,你现在跟我说脑袋里面有血块!”她还能思考,还有逻辑性,只不过双眼空洞,叫人害怕。
用力抱住她,景臣颂低声道:“我并不清楚,但是,司城的X光片我的的确确看过了,是有阴影的没错。只要血块取了就没事了!”
“你不要敷衍我,不要随便安慰我!我在怎么笨也知道,血块在那里压迫神经那么久了,造成的伤害或许是取了血块也不能改变的!何况,现在那么久了,突然要给他做手术,成功率有多少?”
有时候真希望自己面对的女人并不是聪明过头的,司筱的聪明叫人害怕,这时候的她若是能傻一点,会让他不那么担心。“风险的确是有,所以我来问你。”司城是她亲弟弟,他始终不能下决定。
甚至连司筱也不能做决定,司城的法定监护人至今还是司母,如果司母不同意……
这才是景臣颂跟司筱讲明的原因,他若能无忌惮地直接跟岳母说的话,那司筱或许这些年受到的伤害也不会那么严重。但是明显岳母并非一个可以撑住一片天的女人。
必须要让司筱去控制司母。
景臣颂觉得很挫败,半辈子活了将近三十年,至今让他觉得束手无策,抓耳挠腮的就只有这两母女了。
而他唯一可能解决的,只有女儿,至于司母,先让司筱缓冲下这个问题再说。
司筱不是无理取闹的女人,景臣颂跟她解释了一番,她就安定不少,只是整个人看起来依旧让人觉得太虚弱太受伤了。“你放心,C市医院的问题很严重,我一定会追究下去。你现在想怎么去和你妈妈说,你们两个考虑一下手术的问题。”
无力地点头,司筱全身使不上劲儿。她现在跟任何人说话都没有力气,没有想法,心力交瘁似的。
并不想要和母亲谈及这一点的,几天下来她也摸清母亲的态度和状态了。她是决心不再管事了。就跟没有生活乐趣似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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