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要再谈钱!你管我,你管我钱,那你知不知道我要的……你有没有问过一句我身体怎么样,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神经衰弱,低血糖,司筱不愿再说那些了,她知道那么多年来事情说不清了,如果那样子算是关心的话,就让母亲这样认为吧。“我不跟你翻旧账,只会更乱。一句话,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办,你没必要管我!”
这么多年也过来了不是吗?
瘫软在榻上,司母觉得这张伴了自己十几年的大榻让人心寒。“你以后还要嫁人啊!你不能和别的男人乱来,以后你就毁了知不知道!”
司母是农村里长大的老派人,从生下来至今,唯独在少年的时候出过一趟远门,那都是二十几年前的事情了。永远都活动在小城市里的人,根本不能理解司筱现在的行为是自由恋爱,是非常正常的。即便她知道这个世界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是固执的。在心里,她一直想着,司筱就算去了那么远的地方上学,最后终究还是要回来这个小城市里工作,结婚嫁人。
“嫁人!”司筱头疼,抓着头自转了一圈,“不用你替我担心!现在是什么时代了没让人在乎这个!”
“我在乎,你怎么能肯定你未来的丈夫不在乎!”司母脱口而出,“你去看看外面那些跟别人……”
司母指着门的手不停的颤抖,司筱用力吼:“够了!不要拿我跟别人比,你就是想我和你一样嫁给这里的人,你想我一辈子和一样守着一个男人,不要命!”
最痛不过如此,她说着自己也不愿承认的事实:“你从来没有为我考虑过,我难道还要和你一样,顾着一个注定破败的家,和你一样走不出这个村!每天对着那些鸡毛蒜皮闲言碎语吗!”
“那样子你还让我读书做什么,十五岁,十六岁就把我拿出去卖了啊!”村里不少十几岁就自己找到男友过一辈子的,可是还是很大一部分是父母心心念念攀上富贵门的。就算不是富二代也是那种妻子专职家庭主妇的家庭。
“你也不想想,就算我现在出去卖,还得人家愿意!摊着还二十万没有还的债,还有个躺在医院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的弟弟,谁愿意啊!”司筱说着竟然笑出声。
她拿卖项链的钱去还掉一部分债的时候,才知道,这个女人那么傻,居然用自己的名字去借钱。借来的钱不就是拿给司父去铺排了。她一个普通主妇哪里能知道做高利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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