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父母,那碗汤估计都变了味道的距离吧。司筱偏头看专注喝汤的母亲。她有时候会恶意地想,那碗汤也不说清楚是青菜白水呢还是浓稠骨汤,不同的物质会影响比热容吧!
摇了摇头,司筱挥去脑内混杂的想法,起身想要进病房,手腕上一紧,被司母抓住了手。
“小小,我有些话要……跟你说。”司母看到女儿的眼神移到自己抓着她的手上,猛地抽回来,眼神闪烁。
她是个老旧的女人,二十岁风华正茂的时候按父母的意愿嫁给了司筱的父亲,隔年生了司筱,即使样貌出挑,却只会些不入流的手工活。她的一辈子,跟古代的女人没有什么样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老来也只想要从子。
在她心里,司筱是要嫁人的,她能依靠的就只有司城。司父无能,司城年幼,她就开始慢慢学会依赖司筱。
看着母亲的样子,司筱心里叹了一口气。“好吧,你先到楼下院子里等我。”拍了拍母亲的手,开门走进司城的病房。
司母一步三回头地下楼,她是个没用的人,帮不了司筱什么。别看她一开始见到司筱,那巴掌火辣辣地让司筱难以忘怀,至始至终她都是个软弱的女人。
女人,最大的力量来自于母性,这点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司城刚出事情的那会儿,她全身积聚着前所未有的悲伤,自责,甚至于是痛恨,无处发泄。她怪罪自己的无能,可是身为司城的母亲她又不愿承认这点。
所以,她将这一切归罪在身处千里之外,无辜的司筱。
那一巴掌,存了多少情感。
司筱知道这一点,起码她不曾为了那一下和她的母亲置气。她从农村出来,走进了城市,她知道司母的悲哀。
若是真的有平行时空的存在,司筱绝对相信,另一个时空的自己,应该是和母亲一样过着年纪到了就外嫁的生活。
而自己没有。
司母几天来精神恍惚,经常丢三落四的,司筱根本就不放心她在医院里面守夜,但是她执意,司筱又能怎么剥夺她身为母亲的心呢。
她坐到了医院院子里树丛前面的长椅上,等司筱下楼。
看完了司城,司筱刚走几步就遇上了主治医师,停下来又了解了一下司城的状态,仍是没有多大的改变。下了楼,并不难寻见司母。
司筱却被眼前的场景给吓到了。
司母坐在长椅上,双手不自觉地抓着长椅边缘,双脚并拢规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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