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朋友,我们相识三年,我也清楚你对我的好。可是我对你,清清白白地没有非分之想。我不敢说自己不喜欢你,可那种喜欢对我而言是像兄弟,像亲人一样的喜欢。即使亲密无间也不能改变我对你的认知。我做不到爱上你,可是也做不到看着你越陷越深,也做不到放弃你这个朋友。言礼,这些天,你好好想清楚,既然我不会给你想要的结果……我们仍是朋友,好不好。”
司筱不工于文字,写起煽情的文字更是如无头苍蝇,唯有的想法就是把心里的话给表达清楚。
或许因为心头杂乱的原因,那些文字也变得语无伦次了。
“景臣颂?”忍耐了一整天的言礼终于在第二天醒来之时打电话给景臣颂了。他清楚自己这个兄弟嗜睡如命,谁也不能吵醒他,否则将是眼中的起榻气。
凌晨五点多就给他致电,言礼即使心乱如麻也做好了被劈头盖脸的准备。接电话的居然不是景臣颂!
司筱!“喂,是司筱吗?司筱!”言礼听见那边没有声音,只有微弱从听筒中流露出的呼吸声,狠厉问。
说什么不能放弃他这个朋友,说什么不能爱上他,原来还是跑去找景臣颂了!言礼的心火迅速蔓延到整个世界。“你在那里做什么!”几乎是立马作出了判断!
那边似乎是呼吸声重了一点点,刚刚吐出一声。
“你……”
“嘟嘟嘟~”听筒中传来的就只有冷漠的嘀嘟声。
在几条路上超速穿越人海,言礼的飞车开得不比往常,差点撞上一只脱绳了的雪橇狗,猛砸了几下方向盘,“草!”
景臣颂和言礼家不过一个小区的距离,能有多远,只不过言礼尚未失去理智,还能为了给自己降温跑跑车,至少不会太冲动地去作出什么幼稚的事情。
两圈也差不多了,言礼轻车熟路地到景臣颂家门口,门窗紧闭,“景臣颂你给我出来!”长久之后,才消停下去的火气又被时间给挑起,言礼拍着门板大喊。
三分钟,仍是没人开门。
保有警惕性的景臣颂不会让自己的住处这样被骚扰还没有反应。言礼踹了一下门板,无力地靠上去。
他和司筱一同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