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焦躁,无可奈何,最后妥协。
寻找的过程总要经历这么几个过程,中间可能多几个感受,却总不会少了这几个。除非最后,找到了所想要的东西。
可惜,言礼一直徘徊在焦躁和无可奈何之间,着急的感受已经跟着一整天的等待和漫无目的的奔跑中消磨殆尽了。车在学校附近来回了好一阵子,停在了司筱最经常走动的路口,引来了不少行人对名车的注目。
言礼一直等在车内,手机没有停止过片刻,因为他频繁地拨打亮起的屏幕让整个机身都灼烧起来,言礼却仍是不顾手心的滚烫,继续翻转手机。一直到充电提醒跳出来,才将USB连上车内电源,打电话的频率也小了下来。
还是关机。其间进来的几次来电,公司的,店里的,好友的,甚至还有景臣颂的,每次他用最快的速度接通电话,又用最无力的速度挂断。
哪里都不想去。只想把她等回来。
言礼是在早上发现夹在报纸中间的明信片的。他都不清楚司筱怎么那么肯定自己能从各色财经,娱乐,政治报纸里面找出她写的那张。他不知道是否应该开心她那么了解自己的作息,周末一定会去拿报纸。
收到她的来信的惊喜随着潇洒排列的文字步入眼帘的时候就消失殆尽。
司筱在字里行间,清清白白地告诉他,她不曾爱过他这个署名为言礼的男人,有些东西可能称得上是喜欢,却提不上爱。司筱说,她跟别人不一样,注定做不来模模糊糊,优柔寡断的事情,同样也别谈什么睁一只闭一只眼接受自己不爱的人。
她所能的就是将喜欢和爱分得清楚。
很多人说,喜欢和爱情是一样的,能够喜欢也就能够爱,两样关乎于感情的东西就跟它们的本体感情一样,没有那么分明的界限。更有人说呢,如果为了生活,如果为了和谐,可以弱视这种不同,可以放弃这些差异。
不属于司筱。
这样所谓的感情不属于司筱。
世界上总有这么一些人,他们生活得让人恐惧的极端,不管是看得见的花骚和风花雪月,还是看不到的离愁别绪,他们分得清楚。像是一条清明的楚河汉界,瓜分了天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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