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什么好事?”景臣颂偏头,冷笑着不看言礼,“她是我的女人,你觉得我对她会做什么?何况,即便你是她好友,也无权过问我们之间的密、事。”景臣颂从认识司筱的时候就发现言礼对她的异样。
可是司筱对言礼没兴趣,那他就无权干涉司筱和谁恋爱,和谁在一起。
“难不成,身为好友,身为朋友,你就可以过问我们的情、事?”景臣颂讥讽道。
两人从小一块长大,怎么可能不知道彼此心事。可是他也是从小就喜欢刺伤言礼,并以此为乐。
一旦想到景臣颂和他耳鬓厮磨,言礼胸中莫过于心如刀割,“你得意!得意是吧?可是你不能糟践她!”
放开他的领口,言礼对着墙壁猛地锤了三下,翻身靠在墙上,“你爱青帆爱了七八年,可是司筱,她才和你在一起半年,我不相信你会爱上她。”
或许真的像有些人说的那样子,先爱的人就输了,爱深了就输惨了!“可她不一样。她那么执着的一个人,一旦爱上一个人,可能就是一辈子。可是她才是初恋,她不懂的,你就放过她不好吗?你有高青帆了,你放过她不好吗?”
景臣颂低头不语,要他怎么说。高青帆离开的这三年,他不是没有过女人,可是所有女人,在他身边的日子都过不了一个月。
唯独她司筱,半年,长达半年。
偏头看低迷的言礼,他景臣颂和他言礼,是鬼迷了心窍还是缺了心眼?“我也不清楚。这么多年就她一个人让我觉得不一样!”
“你爱她什么?”言礼是他们一群发小里最单纯贪玩的,哪里见过他有这样子对一个女人着迷的时候。
往日,女人都是他的玩意儿。
“我也不清楚!你当年,高青帆出国,你为她酗酒喝道胃出血。”言礼顾左而言他,不说自己,只提当初的景臣颂,“好像是三年前了对吧。我问你,为什么?值得吗?那时候我不懂,后来我知道了!”
“我记得好深刻。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在冬天。明明是在冬天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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