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便会饥肠辘辘,所以每隔一日的伴床还能放得过她?她不得日日受煎熬?
所以,嘿嘿,一连让一个服侍她四天,她前两天绝不含糊,但第三天、第四天就可以申请只睡觉不做事,也好让她的小身板零件完好无损。就算闷骚的谦儿馋嘴,大不了给他三天甜甜,总也能争取一天的休息日吧。
越想,水艳越觉得自己在这事儿上真是天才!
第四天的夕阳西下,晚霞依依不舍地在山头上徘徊,给整座山镶上了金色的光边,将秋日的森林打扮的贵气而庄重。
水艳收了功,对着窗口上射进来的几缕光,傻笑。
笑咩呢?
如果她这后半生,就这么稀里糊涂乐呵乐呵地过,她当真不在乎自己是什么身份,不在乎自己从哪里来,人嘛,眼睛长在前面就在往前看,总被身后的事牵着,早晚会摔跟头。
她很知足,真的,这一生,还求什么,两位相公如花似……哦好吧,玉树临风!又忠贞不渝,这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份啊,她不是雄心大志的人,只求个快活安乐。
如果,上天,认为她的劫难已经圆满了的话。
门外,弄出一点声响,水艳回神,嘴角牵起,不用说,她当然知道那每日盼着这点光阴的人儿是谦儿。
“进来。”清清淡淡地唤了句。
从门外立即飘进来一身浅翠绿衣衫的谦儿,他满脸盈笑,唇红齿白,长长的墨发顺滑身后,随着他的脚步荡漾出柔软的弧度。
水艳只这么看着,就觉得满心的甜蜜。
美,当真是美呀。
“水艳,今日练得如何?”谦儿欣喜于水艳对自己的注视,坐在水艳身侧迎着她的目光,温温柔柔地问道。
水艳忍不住就伸出手,抚摸他平坦的胸脯,一边幽声道:“还是老样子,我看哪,有你们在,我是突破不了功的,呵呵。”说着,顾自笑了两声。
谦儿白皙的脸庞红了红,星眸闪闪地望了她一眼,微颤着垂下眼睫,随着水艳抚摸着他的手指流转,“水艳是怪咱,扰了心思?”字里听着仿佛是抱怨和不满,语气却是透着羞赧和得意。
“哪里敢怪你。”水艳抬指就刮了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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