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映射入瞳孔仿佛注入了万千的柔华,纵使这般跪拜的姿势,却因了他脸上的圣洁,丝毫不显得卑微,反而让人不敢不敬重。
一时间,水艳心底发虚了,她慌了。
空伸着双手,张着十指,却在即将触及他身体里滞住,心底暗暗生气,为何他要这样,逼她如此为难!
她深知,谦儿虽然看似阴柔弱小,但自尊心很强。
如今,让她如何是好?扶起他,就代表她认输了;不扶他,任他这般跪着?她,承担不起呀。
正心急火燎间,但听得谦儿那泛白的润唇间,轻幽而清朗地说着似自言自语的字:“因了我的三心二意,使得我高贵的爱情沾染了污点,不再完整唯美,我愿付出一切,换回最初的爱情,此心此志,天地共鉴!”
水艳耳边一片嗡鸣,心里越发张慌混乱,气息越发急促,她凝紧眉,困难地说:“谦儿,你起来,不要这样,我会很难过。”
谦儿缓缓转眸,清冷的目光一接触到水艳,立即化为一汪柔情,他试探的伸出指,轻轻抚上她的臂膀,软声说:“我既然决定爱你了,就决定接受你的一切,你不要有负担,不要再抗拒我,好吗?”
水艳心乱如麻的摇头,“别逼我,我不知道我对你是怎样的……”
谦儿心疼的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委屈的咬住下唇,眼中瞬间泛起零碎的氤氲:“我愿意等,好吗?只要你不排斥我,就算你不能再爱我,我也……无怨无悔……”
水艳不知道谦儿固执起来这么彻底,一时间亦不知如何应对,抖簌着身体软在他怀里。
窗外,一片薄云徐徐遮住了明亮的玉盘,皎洁的月光立即罩上了一层阴暗。
“嗯……”背部的一个切肤似的痛,又熟悉,又恐怖,水艳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缩紧了身子,因为了解那痛有多切,她惧怕的浑身颤抖,呼吸急促,仿佛,对痛的惶恐程度比伤痛本身还要深。
“水艳……怎么了?”谦儿又惊又忧的抱紧她,立刻,他想到了,焦急地追问:“是那剥鳞伤痛发作了吗?怎么办?你快说要怎么做?”
水艳沉吟着,又是一个痛楚袭来,她痛吟一声,额头渗出冷汗,红唇交替成白唇,眼圈亦瞬间发乌,脸色铁青:该死,多年来的阴阳调合仿佛是毒药的引子,一旦没有了,这伤痛便变本加厉,才一刻已痛得如同刀绞……
谦儿见得水艳的惨状,疼惜的心要碎掉,他慌乱的用手指抹着她额头的汗,一边心急如焚的乞求:“说啊水艳,我求你,告诉我要怎么做,求求你……”
水艳却是一咬下唇,忍着痛推开了他,反身扑在了床塌,“不用……管我……再痛再苦……我能熬……”
谦儿一怔,脸色煞白,仓皇地起身靠了过去,哽咽着急道:“不……你再恨我,也不能这样折磨自己,水艳……水艳……”
水艳已没有力气再推他,捏紧了双手忍着身体内一波一波的刺痛,脸上的气色越来越暗,唇间溢着含糊不清的沉吟,气若游丝,仿佛灵魂正在与身体剥离一般。
“水艳……你不要忍,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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