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极舍不得水艳,下山几日办完事后再回来,谦儿身子骨弱,上山下山的就免了去,这些天就劳烦水艳多照顾谦儿了。
这让水艳,觉得有点措手不及。
没有珍姑在的话,她要怎么面对谦儿?
哦,这个死谦儿,干吗要留下来?难道还嫌她不够尴尬死?
心里这样想,可是不敢说,只得硬着头皮应下来。不然,难道她要开口直言赶谦儿走么?就算不考虑对方的感受,她自己……也不忍心。
她水艳,是多么善良的人儿啊。
珍姑潇潇洒洒下了山后,水艳的处境确实不太好了。
首先,她觉得殿中的姐妹看她的眼光不一样。其实,也就是她觉得,小娇和姐妹们都不是八卦的主,就算是八卦,也不会当着她的面,她们的素养可是相当好的。
然后,自然是楚情了,虽然这谦儿不是她有意要留下的,可是面对楚情,她还是会心虚,纵然楚情他不会问,可是他不问,比他问了还要让人心焦。
水艳也是这样的性子,不爱主动解释,特别是这种让她自己也说不清的心事,她也不想昧着良心说她“本不想留谦儿,是他硬要留的”这样的话。如果这样说了,感觉很对不住谦儿。
事实上,她知道,若自己不在意谦儿,就不必这么纠结了。
唉……
一连三日,她将谦儿静悄悄地丢在后殿,自己也鲜少露面,除了必要的与楚情和小娇说话,便一整日钻进练功房里,借助玉珊瑚的力量,尽自己的能力去参悟,期望奇迹会真的出现。
她何尝不想弄清楚,自己到底是来自何处?心里头这大大的疑惑,已让她不能再等。如若真如珍姑所说,她能冲破封印修得法力,至少也能保得自己不再受人欺凌吧。
一直觉得自己总是练功不得力,有可能真是师父动了手脚。
这样一想,她就更加集中精力了。
两耳不闻窗外事。
就算……此时楚情与谦儿打上了,她也不管。
真的……她很用心了,这三日来,她也试了很多方法,可是,功力就升至某个高度,停滞不前,好像眼前有一层无形的纱,她怎么也冲不破。
这让她,有点恼羞成怒。
可是,又不敢发火。
怕,走火入魔……
翻眼瞟了瞟高高的小窗外,天色又在发老。
水艳无奈又失望的放了胸口的一股气,收了功,看来,今日又毫无成效了。
门口突然有一点响声。
水艳以为是小娇,便朗声唤:“小娇,我已练完了,进来吧。”
门口的脚步声近了几步,又停住了。
水艳觉得诡异,不由皱起眉,“怎么了?哦,我现在有点累,你们该吃饭就吃饭吧,不必等我,一会儿我再出去。”
脚步声迟疑了下,慢慢走远了。
水艳不悦的瞟了瞟门口,这小娇,今天怎么了?不知道又做了什么错事。
长吸了口气,水艳放松身体,惆怅地坐在圆蒲上,望着面前的玉珊瑚失神:宝花啊宝花,你能揭皇榜能治病,为什么不能助我突破魔障呢?
或者,她并不是宝花的主人吧,所以不能形神合一,可是这宝花为什么又跟随她呢?灵物也会认错人吧?会吧。
想着,水艳就苦笑了一下。然后仔细小心地将玉珊瑚收好。
门外,脚步声又出现了,想是小娇来催她,于是回了回神,她准备还是出去吧,免得大家担心她。
站在地上,刚伸了伸懒腰,就听得那脚步声进得门里来,她下意识的转头,却见进来的不是小娇,还是谦儿。
双手举在半空,还没伸展舒坦,一口气提在喉口,水艳就定住了,“……谦儿?”
谦儿双手捧着一个水瓶,脚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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