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公主十月怀胎,正临分娩之际,龙君突然发现了实情,竟狠心夺去了龙珠!又是月圆之夜,公主腹中孩儿即将出生,可是公主……没有了龙珠,身痛难忍,为保全孩儿,他们夫妻千里迢迢,公主耗尽体力赶去东海,乞求她的父王能怜悯,却惨遭龙君拒绝,他们夫妻就这般,在强夺龙珠的斗争之中,双双葬身于浩瀚东海之中……”
珍姑言至此,声泪俱下,喉咙哽咽,已泣不成声。
水艳只觉得脑袋里一阵嗡鸣,浑身轻颤,完全无法接受这么富有传奇色彩的故事是自己生身父母的真事。
难道,她真的是龙女的女儿吗?
不管是与不是,现在是她,只想大骂那无情的龙王一百次,一千次!
“我和文哥赶去之时,东海浪已平,汪洋一片,只见岸边血迹斑斑,不能见公主与姜公子尸首,也不知公主腹中孩儿的生死去向……二十一年来,我们夫妻一直相信,公主一定会拼死保下孩子,于是为寻找公主遗孤,四处游走,居无定所,可是遥无音信。”珍姑说着,破涕为笑,转手拉上谦儿,一手拉上水艳,情切切地道:“实未想到,谦儿竟与艳儿你意外相见,这真是……谢天谢地,这是我们天生的缘份啊,今日得知艳儿你安然无事,我珍姑,也算慰了公主在天之灵,了却了终生的心愿……”
水艳怔怔的看了看谦儿,再望向珍姑时,脑子里纷乱清醒,却猛的抽回了手,心慌意乱地转过身去,道:“这世间巧事众多,长得相像的人不计其数,你又因何,确定我便是那龙女所生?”
珍姑苦笑了下,反问:“那你能解释,你因何与公主一样,月圆同受剥鳞伤痛么?因何善于水性么?”
“这……”水艳顿时也无语以答,可是……“善于水性的人不止我一个,那天身痛……我也许是令有其因。”
珍姑静静凝望着水艳,不再作声。
谦儿此时上得前来,轻轻地握住水艳的手,柔声道:“我母亲不会看错,我们同是水族后人,你我都能体会此中奥妙,就如你我相见之时,莫名的亲切好感。”
水艳面上一红,垂下头去,胸口重重起伏。这件事如雷轰顶,她一时,真的不能接受。
“世人相貌相似,神韵却难以相似。你与公主,更多的是神韵极似,一颦一笑,就如公主再现。”珍姑郑重地说,眸中柔情万千。“虽然你身上被封印了体气,无法展露法力,可是,我们水族人,与凡人是不同的,我珍姑虽失法力,却未失法眼,种种迹象都明确地告诉我,你确是公主的女儿啊。”
水艳身形一跌,被谦儿搀扶住,惊愣之下,水艳恍然推开了谦儿。
谦儿面色一白,尴尬地收回了手。
珍姑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只温婉怜爱的看着水艳,期待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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