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收回视线,极力压抑下内心的震撼,沉声说:“殿下,多年前玉珊瑚便为皇太后治过顽疾,这宝花的作用不是虚谈。”
“嗯,好。”旻太子缓缓点头,转手拉起水艳的手,道:“我这爱妃不知是何原因,缠了奇病在身,每月必有一日身受切肤之痛,不知珍姑可否借宝花一用,为我爱妃除去这顽疾?”
爱妃?他说爱妃?
水艳不由的脸一红。只是,不是说接谦儿的么,为何扯上她的病了?
这边,珍姑听得旻太子这般一说,原本陶瓷般白晳的脸上瞬间变得煞白,她惊讶地注视着水艳,眼睛里涌动着难以言表的情绪,红唇微启,轻声呢喃:“每月必有一日……”
“珍姑?你可愿出手相助?”旻太子星眸微缩,深深望着珍姑。
一旁静候的水艳,在听得旻太子突然说到自己的身痛时,已开始惊惶,多年来她还真没有办法除去这痛疾,于是有点错乱,有点激动,这番,又见珍姑对此事这么奇怪的反应,不由的更懵了,怔怔的望望旻太子,再望向珍姑,不知所措。
却料,珍姑回过了神,俊俏的脸上收敛了情绪,望向旻太子,清雅出声:“太子爱妃的病,民妇必当义不容辞,只是……”
“只是什么?”旻太子追问。
“这宝花也并不是所有疾病都能治愈,且,太子爱妃的病犹为特殊,民妇怕,反而适得其反。”
“适得其反又会怎样?”旻太子沉静的问。
珍姑又深意的望了水艳一眼,说:“不但不消痛,反而痛楚更切。”
旻太子眯了眯眼,眸中顿生怒意:“你是搪塞本太子么?”
“民妇不敢。”珍姑也不惶不恐,静静地道:“万物皆有相克,民妇不敢保证万无一失。”
“哼,那就是信不过本太子,不愿将玉珊瑚相借?”
珍姑微敛秀目,道:“殿下,此宝花是灵物,离了珍姑便不灵验。”
“哦?当真如此?”旻太子微眯双眼。
珍姑再望了望水艳,神情缓和,露出些丝微笑,“殿下,民妇愿用宝花一试,请殿下在太子爱妃病发时,差唤民妇,民妇自当快马加鞭,赶来东宫。”
旻太子失望了呼了口气,不再追逼,“也罢,看来只能这样了。”转尔愧疚的望向水艳,柔声道:“艳艳,看来要再吃一次苦头了。”
“不当紧,我的身子还没那么弱,倒是……”水艳心里有点急,凑近他,小声提醒,“谦儿的事……”
珍姑蓦地抬起水眸,微露讶然的望向他们。
旻太子安抚地拍拍水艳,转向堂下,道:“珍姑,本太子听说你有个儿子,名叫谦儿。”
“回殿下,确是如此。”珍姑显得有些紧张。
“我前日从叛贼手中救出一少年,似是你儿。”
珍姑眸光一亮,“那就请殿下,让民妇见上一见。”
“嗯。”旻太子招了招手,吩咐宫女:“去带谦儿公子上来。”
宫女离开的空儿,大殿内,三人静候谦儿来之时,各自暗揣心事,没有言语,从眼角悄然观望对方,尤其是珍姑,秀眉紧锁,明眸流转,惴惴不安,似有千种疑惑万种惊异在胸中,无法释怀。
不多时,谦儿被宫女带引着走进殿来。
“谦儿!”珍姑激动的从座上站起来,深情呼唤,“谦儿!”
谦儿起先垂着头神不守舍的走着,乍听得珍姑的唤声,身子一顿,猛的抬头,见得珍姑,面上笃露欢喜,奔了过去,“娘亲!你怎么在这儿?!”
珍姑双手抚上谦儿的脸,又上下对着谦儿几番打量,几乎喜极而泣,“这要多谢太子殿下。”
谦儿怔了怔,转头望向玉座之上,旻太子和水艳正神情各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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