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黑魔教的大小姐。”水艳伸手摸向茶杯,还是渴了,也不管其它,递到嘴边就喝。
谦儿紧张的作势要拦,见她已喝下,眸中顿时露出焦急之色。
水柔看出端倪,不悦的解释,“谦儿是怕我哥哥下药么?放心,这里送来的东西你们只管吃,只管喝,都不会有问题。”
“你哥哥真是正人君子。”水艳嘲讽道,“下药也不会用这么间接的手法。”
水柔脸色变了变,有点无奈地看了看他们,说:“我代哥哥向你们道歉,其实,哥哥他不是坏人。”
谦儿轻转清眸,微露疑惑。
“十五年前,父亲在朝中受人陷害,我们谭家遭全家抄斩,重伤的母亲带着我逃跑,途中,母亲死去时,师父出现了,将我抱起,带回了宫殿。哥哥因为有着特殊的眼睛,父亲怕引起事端,四岁时便送他前往大王山拜师,也因此哥哥才逃过了一劫。”
谦儿微微点了点头,伤感地道:“原来,你们兄妹受过此番大劫。”
水艳也缄了口,还是不满地想,倒霉的人多了,可是这也不是他软禁她欺辱她的理由啊。凭什么啊。
水柔似看出了水艳的心思,便又解释道:“哥哥虽然性情顽劣,但并非残戾之人。只是谭家的血灾,让他对世人绝望。那些道貌岸然的高官,平日里多有巴结我父亲,可一旦父亲有难,没有人为我父亲讲一句公道话,这世态炎凉,使我兄妹二人心冷,无法相信真诚,更不屑所谓的正气,一切都是虚假的。”
水艳听着水柔的话,不由有点释然了。第一天遇到谭鹰的时候,正是她遇见不平伸张正义的时刻,也许就因此,才引起了他的注意,心里的扭曲让他忍不住要折磨她,俘虏她吧。
“可是也不能因为自己的遭遇,而迫害别人啊,我,谦儿,还有……那次被你哥哥欺负的打铁老汉。”水艳话是这么,但心里还是消了不少气。
水柔闻言,再次愧疚的看了看她和谦儿,乞求地说:“我会劝哥哥的,给他一点时间。现在他知道我还活着,心性已收敛了不少,昨日,我更是劝他放了那帮……女子。”
水艳蓦然想起,这可恶的魔头是曾经说过有数十个女奴的。唉。
谦儿担忧的望了望水艳,再询问的问水柔:“但是,他还是不肯放了宫主的。”
水柔复杂的看了谦儿一会儿,再垂下头,有点心慌地说:“哥哥说,确是喜欢姐姐,希望姐姐减少对他的误会。”
“你是想让我甘心做你哥哥的女奴吧。”水艳面无表情地直视着水柔。
“不是,哥哥说,只要姐姐愿意,定不会亏待姐姐。”
谦儿惶然的望向水艳。
水艳冷笑,沉稳地道:“你也说,我心里只有师父,为何给自己的哥哥游说一个不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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