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率真,对谦儿照顾有加,谦儿要感谢你们姐妹的重情重义。”
水艳轻嗤一笑,“我看那丫头似是对你有情呢,谦儿呢?”
谁知谦儿闻言脸色一正,微微垂目道:“谦儿与二宫主交往情谊单纯,望宫主不要误会了二宫主。”这话,怎么听着都在维护水柔。
水艳只觉得胸口更闷,转身,无奈地道:“我自认对你也真诚相待,却从未见过你有适才那般开怀的笑脸。”
谦儿微颦眉心,清俊的脸庞露出一丝忧色,迟疑了片刻,他说:“谦儿也没有避开宫主,只不过……宫主有夫在侧,做为旁人的谦儿,自是要保持一定的距离。以免令宫主夫婿不悦。”
水艳惊诧之中又觉好笑,“你小小年纪,倒是懂得不少礼数啊。”
“但愿宫主了解谦儿心意。”
“我不了解!”水艳情绪上来,有点控制不住,逼视着面无表情的谦儿,她气不打一处来,“明明,我们在山下情同手足般亲密,为何到这宫中,你对我生疏了,说话也拐弯抹角,你根本,就不再信我,是不是?!”
谦儿轻淡的摇摇头,眼中有些无辜,“宫主息怒,谦儿只是遵守该有的礼数,确无疏远宫主之意。”
“这些冠冕堂皇的话,都是谁教你的!可恶!”水艳狠狠扯了一根柳枝,气愤的抛进塘子里。“就直说吧,你是嫌恶我是不是?嫌恶我不如水柔的冰清玉洁是不是?”
谦儿的眉头颦的更紧,脸上也担忧起来,头垂得更低,声音也沉了,“宫主,谦儿并无此意,也不必有此意,你多虑了。”
水艳心头一疼,看着他怔了。
也是,在他心里,他们不过萍水相逢,而她心中莫名的亲切感,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宫主,谦儿其实正想与您说……谦儿的伤已痊愈,不便在此久留,想即日就下山了。”谦儿垂着头,略显谨慎地说。
水艳不怒反笑,也心灰意冷了,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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