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大踏步的走出殿门。
水艳愤愤地看他走了后,心里稍冷静的想了下,又有点后悔,虽然她确定自己跟他并无真心,但无故冲他发火有点儿过份了。
不过,谁叫他说风凉话来着?
唉。
*
水艳以为成千秀会为此生她的气,至少应该躲她个两天以表抗议吧,谁知这家伙次日便嘻皮笑脸的来这里,又是讲笑话又是献殷勤,完全看不出有生气的迹象。这让水艳放心的同时,又忧上心底,这男人,到底是个什么人?
一连几日,水艳不练功时都和成千秀在一起,偶尔成千秀对她上下其手逗玩一番,两人关系越来越亲密了,慢慢,水艳以前的警惕也小了。
又是一个月中。
像是例行公事,月亮还没有出来时,楚情就站在她寝宫里了。
水艳也习惯了每月一次的和楚情的“公事”,好像这就是应该的,两人也都心照不宣,不说太多言语,一到这个时候,两人便会自动在这床上欢好。
一如以往,水艳扭着柳腰掀开纱帐,楚情就站到了她身后,帮她一件件退了衣裳。然后,她躺在床上,楚情快速抛掉衣裤压上来。
楚情虽然性情纯正,但是这种功夫还不错,每次都能让水艳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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