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显然百年的修行,秉性已到了纯火熔炉的地步,岂会受到这点小激刺就受到波动?所以耶律休哥想引起侧目的举动,被完全忽视。
谁不想长生不老青春永住,耶律休哥这种无赖加流氓更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一改刚刚的憨傻之态,双手背在身后,也神情奕奕的望向远处。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耶律休哥就是佩服自己这副嗓子,那沙哑中带着柔软的性感,自己听着都喜欢,何况男人。
果然,白衣男子轻轻转身,打量着身边肥得无法入眼的女人,耶律休哥知道差不多了,才慢慢侧头,对上这个帅得一塌糊涂的男人,要怎么形容,发如黑夜、唇如罂粟、眼如利刃,脱俗的气势中带着一丝丝、、、邪气,仿如被恶磨所眷恋的人。
“公子可是喜欢休哥这首诗?”
“天要黑了,你不怕家人找不到你吗?”唇微微张启,吐出的话着实让耶律休哥失望,却也觉得有趣,果然这男人还是自己靠自己追,那才叫有味道。
“天黑?”耶律休哥望望天,才发觉云开雾散,太阳不知何时没了,露出了月亮和星空。
怪怪,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外面一刻,这里一天,不然怎么过得这么快?想到好不容易找到个出凤派的方式,万一被小童送饭时发现怕日后又要过回那种日子,还是先回去,明日在来也不迟。
“也是,那休哥就在此别过公子了”打定好主意,耶律休哥快人快语。
“你怕是出不去了”耶律休哥步子刚迈出就被一句话又截了回来,回头疑惑道,“公子所讲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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