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
可偏偏你忍也不忍,不能忍也得忍,谁让那是先皇后的遗子呢,这天下人谁不知道人家后面有太后在撑腰,就连皇上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耶律叫仁从床上跳下,赤脚的将梳妆台上的东西全部划落,东西 掉到地上发出一阵响声,她却还不觉得解心头之气,回身将床纱全部扯落,她怎么不知那号是惹不起的主,最后只能将怒火发泄到东西上。
跪一地的宫女,吓得冷汗淋淋,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主子将脾气发泄到自己身上,那时怕小命都保不住。
西院一大早是一片压抑的死气,而东院苑月殿练完嗓子的耶律休哥将铜盆交到奴才手里,一边接过奴才小桌子递过来的湿帕,擦起脸来。
“主子,昨儿太后吩咐,说主子日日早起锻炼身子,怕主子身子吃不消,所以不必每天早上起来锻炼了。”小桌子说的委婉。
耶律休哥胖得只有一条缝的眼睛微微一闪,粗声粗气的回道,“太后心疼本皇子,可是本皇子也该为她老人家长长气势,怎能整日的游手好闲。”
“是,主子教训的是”小桌子哭的心都有了,恭敬的接过主子手里的帕子。
要说这人可真不能有病,眼前的主子就是一个例子,一场大病后,原本老老实实,只顾吃睡的人,竟然变得疯疯颠颠。
耶律休哥走进房间,坐下看着桌子上准备的早点,四种点心四种小菜四种味口小粥,眼到之处香气也同时扑鼻而来。
心情顿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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