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那一刀捅的深呐,稍偏一寸就是脾脏,破了,人就归天鸟。说实在话,以我对小东阳的了解,他小子估计会来个“仇将恩报”,还寻思着要以此为契机收了这小子呢。说过,小东阳确实也不是常人,搁天下大乱那会儿,这位小爷就是韩信似的人物,有胆有量儿。
我和兜兜前脚往小仓库那边走,后面一辆车跟着开过来,
“唐用!”
车停在我跟前,下来的是兆庭,一看见兜兜就先捶过去一拳,然后抱住,“好哇,丫帝国主义油头粉面阔少回来了!”
兜兜一手夹着烟,一手还提哩着那瓶二锅头,象投降一样举起来,“别跟老子来这套,老子大义凛然一烟一酒一斗士,操光他妈帝国主义上帝滴毛逼逼———”
大笑,闹成一团。
聊了一会儿,东四这边的兄弟过来从兆庭的车上扯下来一个麻布袋。兜兜一看见那麻布袋好像顿了下,
“里面装的什么,”问的轻描淡写,不过我看得清楚,眼睛里怎么还有伤痛?麻布袋都能叫他想起那妞子?
“瞧这软和的,还有什么,人呗,”兆庭踢了一脚,里面无声,
兜兜叹了口气,过去蹲下摸了摸那麻布袋,象留恋不已,好像在喃喃,“里面装的是钱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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