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开车来的,真只有这娴熟的车技看得出在帝国主义混过。一路飚到东四。
小操场的口子,几个男孩儿抽着烟蹲那儿,我一下车,他们站起来跟我打招呼,
“唐用,”
“唐用,”
我也抬起手礼貌跟他们点点头,
兜兜一手一指穿着车钥匙框,一手两指提哩着二锅头瓶子摇头晃脑跟在我后面啧啧啧,
“唐用,三年不见,地盘都打到东四儿了,把小东阳都拿下了?”
我笑了笑,“多个朋友多条路,”
兜兜过来拍了拍我的肩头,“前途似锦呐,”
我眉毛一挑,跟着他拽文,“那还得多跟觅子哥学习学习,”
谁知,看来,兜兜这次是真跟他哥搞犟了,拍着我肩头的手也放下去了,脸一僵!声音很小,却很硬,“别提他,”
我叹了口气,也抬起手拍了拍他,“兄弟,我刚也算听明白了,不就为个女人,他是觅子哥,是我们从小就很敬重的林觅!”我捏了捏他的肩头,这是心里话。我确实觉得兄弟俩,特别是感情如此好的兄弟,为一个女人反目很没意思。
兜兜抬眼望着我,那眼神———陌生、冷漠而慎重!
真的,我心头一噔,兄弟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挺难受。
他又垂下眼,背着手在身后提哩着的酒瓶子晃荡了晃荡,———再抬起眼,眼神很真,
“唐用,别这么说妞子,为了她我连命都能豁出去,林觅也一样,我现在不是恨林觅,是真的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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