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成的都挺好。我妈端着碗绿豆汤进来了,看见我甩手坐在一旁,有点不悦,她也不说话,就是走过来,亲切把绿豆汤放在男孩儿手旁,脚,却在下面踢了我一脚。
我浅笑着还是赶忙坐好。男孩儿这时因为诚惶诚恐要接绿豆汤,笔放下了,我侧着身子拿起笔,接着抄。
“谢谢您,谢谢您,我———”男孩子脸涨的通红。不是我妈倾国倾城,是这身份。男孩儿太懂事了。懂事的都成了压力。
我妈还在客气安抚他,询问我们的进展。我抄完最后几个字,起身出来了,
“唐用,你上哪儿?”我妈反手合上门,那对同志春天般的温暖立马变成对敌人的坚决打击!
我没回头,朝厨房走去,“我也想喝绿豆汤,你又不给我端,”
我妈追上我,拉住我她自己先步走到桌边,“小兔崽子,别给我喝光了,———”说着,她自己给我往碗里盛,
我过去伸着脑袋看她倒,“啧啧,多好个东西,还怕人喝光,”
我妈一边倒一边数落我,“你是有福,你妈熬的绿豆汤不说一绝吧,总还是叫人称好来着,给你姐留点,还要给兜兜———”
我一下拉住我妈,“兜兜回来了?”
我妈点头,“听说下午的飞机,晚上就回家了,小时候兜兜最爱喝我做的绿豆汤———”
我笑起来,好小子,终于舍得回国了,老子还以为你真要在帝国主义扎根,真像那民国时期的“成功人士”,“娶日本老婆,请中国厨师,拿美国工资,上英国大学”。
兜兜初中毕业后跟他哥林觅一块儿去加拿大已经三年了。
/A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