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可是不敢恨,”
唐用说,绝不矫情,
“你觉得我恨你吗,”兜兜又问,
“恨,可是不会恨,”
兜兜笑了,微垂下眼,
“我哥说,你才是真正成大事的人,你惦记保常不是一天两天了,惦记上了,还真是舍得往死里整,我哥说,我们输了,不是输在现在,我们已经输在了十三年前,他也后悔,那婚,就不该跟保常商量,直接结了,———你比我们都更有决心。所以,你说对了,恨,那也没用,输就是输。”
“唐用,咱爷们儿也说心里话,这种事儿,不讲先来后到,只讲是不是真下得了这个决心。我疯得起,我哥也疯得起,可是,咱都不想疯了,因为,保常疯不起。我哥那话儿说的也没错儿,既然十三年前就已然是个‘成全’,为什么现在她刚要过上好日子,咱又要叫她为难?旗滟憧落落,她能带着,能跟你过好日子,可我们———我哥说,她受不起。”
“哥们儿,这辈子,你算尘埃落定,找着根儿了,我们 兄弟俩儿注定一辈子天上飘儿了。所以,我今天这一跪,也是最后想给自己一个交代,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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