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
所以,人不要完全绝望,有时候身边一个人,一声喊,一个临近的呼吸,一个坚定的扶持,就能将你拯救于水火冷暖间。
保常糊着眼睛抬起头,看见了她的大大。同时,感觉到了始终握在自己右臂上的手,再转过头看过去,———是唐狼子,他已经跪在了她的身边———
他一身军装,英挺威武,本该鹤立于朝堂,或者逞威于战场,现如今,就为了自己的老婆孩子,甘愿折去慨然,只怕他连自己的生生父母都没有曲过这双膝盖———保常突然觉得,自己依然没有活透,还是没有做到灵明无着,物来顺应,领会什么是“未来不迎,当时不杂,既过不恋”,啥都想要,圣贤,禽兽,都想当———
人就是这样,一旦有了自省,情感上就会有缓和。保大妞微垂下头抹了抹自己的泪,心绪稍作平整,抬头看向了身旁的唐狼子,“你也给他磕个头吧,啥也甭说了,礼,已经够重了,”说着,她自己艰难的站起身,大大扶住了他姑,稍站一旁。
唐用跟猪猪一个样,很规矩地双手举过耳上,跟面前的保凤磕了个头。外人看来这个磕头实在土气,它不同于佛寺里的磕头姿态优雅,双手举过耳,着实乡土得厉害,老实巴交,呆板奴傻。可,唐用很认真很诚挚,人们由此大礼着实看到了唐少的决心,这个女人,为她,甘愿付出一切,一辈子!
唐少敬完这个大礼,直起身子,也没起身,猪猪说甭说啥,可,有些话,唐少想说,虽然轮椅上的人始终眼睛就望着那边的戏台,仿佛清澈地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里,不惹世事———可,唐少依然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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