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义,何其荒唐?不废那个口舌了。
“你叫什么,”那人却问她,
“保常,”保常还是回答他,
那人轻蹙了下眉头,
“没改过名儿?”
保常摇头。心里好笑,他想查我的底。自己还有底给他查吗———
那人站起身走过来,竟然抬手摸了摸保常的脸,保常斜眼瞄着他的手,“摸一下,我都有说法的,”
那人轻笑,“那要亲一下呢,”
保常也笑,“不会我就喝了半瓶酒,你就有了兴趣吧,先生,我们虽是小人物,可是,你也知道,咱们党最终是无产阶级政党,咱们社会终究是法制社会,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家在上面坐的再穏,怕的就是我这样嚼不怕咬不烂的长舌妇,群众战争比官场更可怕。”
那人已经笑得相当愉悦了,
“你真有意思,吃过很多苦吧,”他的手还摸着保大姐的脸,
保大姐任他摸,淡笑,“苦吃了不少,所以,认识许多同样吃过苦的人,”
“你胆子很大,要造反,你肯定不落后,”
保大姐摇头,“不,我爱党爱人民爱祖国。”
那人突然双手都扶上她的胖脸蛋儿,挨得她很近很近,
“你亲我一下,我就放了你,”
保大姐说,“这话儿是代表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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