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宁都觉得事情是不是有点不对头了,这个点了,按说应该可以出去了啊,怎么———
不说自己跟旗滟的老头儿都在商场,跟官场至少有那么些“沾亲带故”,憧落落的哥哥憧枪枪该是典型的“官商勾结”呀,这种事儿应该很容易摆平呐,咋这几个小时过去了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呢!自己可是亲自跟旗正华、憧枪枪联系过,告知他们各自家里两只鬼“伤得可不轻”,那两位电话里没表现很激动,但肯定已经急死,不可能现在还把人丢这儿不闻不问?
直至进来一个警察,把他们身上所有的通讯工具全没收了去,仲宁心真正揪在了一起,看来,真出变故了!!
“同志,同志!对不起,他们俩伤的很重,不管怎么处罚,该先把人顾着吧,”
仲宁还没出声,就见里面的保常先喊住了人!
仲宁看着她,她双手攀在铁栏杆上,眼神恳切,也极其严肃,
“他们其中一个已经在发烧,还有一个头破了,虽然刚才简单处理了一下,可是还在渗血,这时人命关天的事情,马虎不得吧,”
保大姐紧紧盯着那个警察,冷静而深沉,一副深谙“游戏规则”的模样,
那个警察看了眼铁栏杆里的旗滟跟憧落,两个人毕竟平时多骄纵的人,此时已经撑不住。警察点了点头,出去了。不一会儿,进来几个警察,把仿若气若游丝的两人抬了出去,又关上了铁栅门,又关上了总门。
这样,铁栅栏里只剩下保常跟她的保大大;铁栅栏外,是仲宁。
仲宁好像并不担心他出不出得去,现在,旗滟跟憧落被送出去就医了,更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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