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对若水有救命之恩,但求公子留下名讳,以便日后相报!”
凤宓依旧淡淡道:“你便同姝儿一般唤我阿静吧!”
方巧息姝的眼风正在他二人面上来回扫视,上官若水便轻言细语道:“姝儿姐姐,静公子,前几日有丞相府的人寻至家中来,说是要寻个机灵清秀的姑娘给相府小姐做伴,爹爹虽官职卑微却也不想把若水送至相府做侍女,遂蜿蜒谢绝了那人的好意。”
息姝打量了她一番,心叹道的确是个美人样儿,不禁追问道:“后来呢?”
“那人斥责了爹爹一番,道什么不识抬举云云,而后便拂袖离去了。因为不久前京城里传出来相府小姐要入宫的消息,爹爹心里明白相府直接前来要人定是有缘由的,他老人家虽谦卑又与世无争,但却也明白得罪了相府会有什么后果。”
凤宓低哼了声,没说什么。
“那人离去后,爹爹便遣娘亲收拾些简单物事,说去和管文书的吏头言语一声后,便携我们去幽州寻伯父去。可是?可是还未至第二日便有一行人冲入家中,要强行带走我……”
息姝喝了口茶,接口道:“你爹娘定是拼力阻拦,所以才尽数被害,是吗?”
若水清泪长流,已然泣不成声:“可怜宴儿才十岁……”
“你可知你这张脸,委实很引人注目啊!”
说完息姝微不可察的朝凤宓看了一眼,又做怜爱状道:“那你以后打算如何安生呐?”
“若水打算去幽州寻伯父!”
凤宓揉了揉额角道:“也好,此去幽州并不算远,明日姝儿会给你备足了银两和干粮,你一路向北约莫行个五六日便可到了。”
“多谢公子和姝儿姐姐!”
这么一来上官若水也算有了去处,凤宓和息姝稍作安顿后便各自回房安歇了。整夜里凤宓都睡的很不踏实,明明是入睡了,却又偏偏似醒了一般。半迷糊半清醒之间,他始终感应到般若在天庭生了变故。可转念再一想,般若是帝姬,是师父的爱徒,又能生出怎样的变故来呢?如此反反复复思前想后,翻了无数个身后方稍微安稳了些。
第二日清晨,直到天已经亮透了,且息姝猛敲了一阵子房门,他才从床上爬起来开门。揉揉眼睛一看,上官若水一袭孔雀蓝镶黄边的裙装立在门框边将他望着,那目光仿佛比乾元山的天泉还要清澈。
凤宓未着外袍,只一身中衣松松垮垮搭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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