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这字真的太好了,我自己恐怕永远也写不到这样的境界。”萧飒冰欣赏着段矍握着她的手写就的《关雎》,自己执笔在另一张宣纸上临摩,却无论如何也写不出那种潇洒飘逸的感觉,遂微微有些失落。
“不会的。练字贵在持之以恒,只要坚持练习,仔细揣摩,便能渐渐得其精髓,掌握要领。我相信,以冰儿你的悟性和耐心,假以时日,必能突飞猛进的,说不定很快成就便能在我之上。”段矍如是鼓励道。
“精髓和要领?”萧飒冰不明其具体所指。
“恩,你看,像这一点,就该这样写才有力度,还有这一提,应该这样…”段矍又握起她的手,一一具体示范解释。
“王爷,都准备好了。”一个看起来与段矍年纪相仿的女孩在书房门口道。冷峻的气质,漠然的眼神,说话都不带任何感情,让人觉得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活脱脱一个冰美人形象。
“知道了,先去候着。”段矍傲然地看了她一眼,以一种命令的口气道。
“是。”女孩一句话都没有多说,转身离去,只是在转身后冷漠的眼中隐约一闪而过一丝柔弱与受伤。转瞬即逝,眨一眨眼睛,就再看不出半点异样。控制感情,做到宠辱不惊,喜怒不现,做到够冰冷,够漠然,够冷血,这是对她和另外三个人最基本的要求。
“魅。”魑喊了一声,魍魉二人站在他身边,一样的冷漠,一样的面无表情。
略一点头算是回应,女孩魅依然毫无感情地转述了一遍段矍的命令:“王爷说,先候着。”
“表哥…”萧飒冰看着魅离去,觉得刚刚段矍对她的态度太生硬疏离了些。同样是女孩子,相较之下,他对自己要温柔亲切得多了。但转念又一想,自己该说什么呢,又能说什么?她的表哥毕竟是王爷,有些架子也是正常的,他对自己温柔亲切应该就因为自己是他表妹吧,所谓的血浓于水。
“恩,既然都准备好了,那我们就去吧。”段矍从萧飒冰手中抽出笔搁置到砚台上,拿起《关雎》和《无衣》这两幅字:“走吧。”
“走?去哪里?”刚刚那个女孩说准备好了,准备好什么?
“等下你就知道了。”段矍故作神秘地卖着关子,拉着她出了书房,天高云淡,微风拂煦,这样的天气的确适合放纸鸢。
“王爷。表小姐。”守候着的魑魅魍魉齐齐道。
“恩。”段矍答应一声,随即对魍魉二人道:“你们今天不用随行了,留下来照看王府。另外,在本王回来之前找人把这两幅字装裱好。”
“是,王爷。”两人答应得一致、干脆,接过字,一句多余的话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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