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傲姗,你说是不是?”
苏傲姗捏着白霜的手又紧了几分,仍是似笑非笑着,直直望着座上的太后,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苏傲姗,你就这样藐视哀家吗?哀家问你话呢,你不答也就罢了,这样看着哀家做什么!”太后感觉苏傲姗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更是咄咄相逼。
“真凶朕自然是不会放过的。”段磔如剑的目光射过来,然后一步步走到了苏傲姗面前,就如同“通奸”事件发生之时抓飒雪肩膀一样,用很大的力道捏着苏傲姗的肩膀,所不同之处只是这次他没有半蹲下来。“毒是你下的吗?为什么?”同样的眼底一片寒冰,同样的问话毫无感情。
被这样捏着,的确是很痛,苏傲姗同样是委屈得眼泪直欲流下来。段磔心中没来由地想起飒雪,想起她当日也是这样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无助地看着自己,他竟然一阵心痛,有些微微收了力。不管他多么不想承认,他始终是爱她的。因为太在乎,所以太痛苦这句话,我已经说过太多次。他的逃避,他的抗拒,他的暴戾,只是为了掩饰他心中的柔软与无助,只是他固执地为了坚持那所谓的“背叛是不可以原谅的”,很好笑,那也不过是他不想被伤得更深的借口。可她始终是他的劫,那么轻易地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外强中干,让他畏惧,让他更逃避更抗拒。可是在劫难逃,不管他多么努力,他已经逃不开了。这一点,他很快就会明白。
刹那的恍神,段磔很快意识到自己居然又因为那个女子而心软,重又加大力道:“为什么?!”
苏傲姗到底是苏傲姗,她不会因为这点痛楚而让自己的声音太过微弱,换言之,她没有飒雪那般单纯柔弱:“皇上,臣妾没有那么傻。”
只这么一句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让段磔一愣,彻底松了手。是啊,夜宴中毒事件自己没有把她打入天牢受刑,而是把她打入冷宫,不也是因为不太相信她会害人害得那么明显吗?从半年多前望月楼失火,到夜宴中毒事件,再到如今这件事,她都是以一个害人者的形象出现,但诚如她所言,她没有这么傻才对。
“哼,苏傲姗,你的确是不傻,如果你傻的话就不会害死望姝了。”很明显,太后不会善罢甘休,就凭苏傲姗一而再,再而三地冲撞不敬,她就不会让她太好过。眼神犀利地捕捉到苏傲姗一直握着白霜的手,太后话锋一转,语气竟也有点软下来:“不是你下的毒吗?那就是你身边的丫鬟白霜了,想来这茶水也不会是你亲手沏的。”
“太后,奴婢没有,没有下毒啊!”白霜最怕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不过太后的本意倒也不是对付她这个丫鬟。
“你没有下毒?这茶可是你亲手沏的。”太后玩味地笑着:“或者该说你不是出于本意下毒的吧。那么是谁指使你的?你一个小小的丫鬟,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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