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官皓杰的关系,那也是说不清道不明,有传言说他们是断背?看上官皓杰对他那么上心,派自己尽快“请”他回去,没错,还是请,不是带啊逼啊的,也是不无可能。这样的男人,即使给人一杯毒酒,只要他笑一笑,也会有人明知是毒而心甘情愿地喝下去吧。妖孽啊!就算段氏王朝最柔美的王爷段矍与之相比,或许也是百年小妖和万年老妖的云泥之别吧。云逸远拉回天马行空的思绪,依然气定神闲地摇着羽扇,也不着恼,回以一个大大的笑容:“在下可是在请候爷回去啊,怎么能用纠缠二字呢?可真是伤心了…”说罢,故作小媳妇受气的委屈状。
“既然是请,那本候现在还是不想回去的,这枕霞楼的姑娘是个什么味道本候还没尝到,所谓即时行乐,还是烦请你先出去吧。”慕容潋晨现在是希望云逸远赶紧从视线中消失,别一天到晚杵在那,惹人烦。
这时,秦暮枫正穿梭在胭脂香粉阵中,团扇簇拥,吴侬软语,他硬着头皮挡开莺燕,直奔琴声的发源地而去。途经几间房间,听到里面传来冶荡的娇喘**,沉重喘息和床榻吱吱嘎嘎的声音,他头皮一阵阵地发麻,只觉面红耳赤,幸好有黑纱斗笠遮着,没人看见他那红烧猪头的样子。
终于找到了琴声的发源地,“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纹…”一定是贤妃!秦暮枫深吸一口气,做好破门而入的准备。
“云兄怎么还不出去啊?你是想参观本候的房中御女术吗?”慕容潋晨见云逸远没有出去的意思,似笑非笑道。
“如果候爷有兴趣展示,在下也是不介意欣赏的,而且在下对春宫媚术也略有一些研究呢,要不要和候爷分享分享啊。”云逸远决定了,既然慕容潋晨玩恶心,那么他就更恶心,慕容潋晨玩无耻,他就更无耻。总之,奉陪到底,直到他肯回去。
慕容潋晨正自窝火,突然一股大力,门被震开了,一个灰衣男子不由分说,拉着刚刚在低头弹琴的歌女就往外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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