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柳碧月出现的那一刻,某花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如此有计划,如此有预谋,自己是不是更像心机邪恶女,但她又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对,不对,这不叫心机,叫机智,叫智慧,这是正当防卫,合理捍卫爱情,又不是自己得不到去害别人,嗯,这样一想,心里果然好过多了。
“哟,这不是柳妹妹吗?快进來坐吧!”糖炒栗子般的声音,语气语调好像青楼揽客的老鸨,话甫出口,某花自己都恶寒了一番,景泰蓝神情奇怪地看着她,摸摸自己的额头,又摸摸她的,喃喃道:“沒有发烧啊…”
某花佯嗔地拍开他的手,恢复正常声音道:“你才发烧呢?虽然你已经打扮成这样了,但她未必认不出你,省得麻烦,你还是先去二楼暂避下吧!”
“你能应付过來!”景泰蓝不无担忧。
“放心啦!咱们店里这么多人呢?她能把我怎么样,快走,快走吧!”某花边说边把景泰蓝往楼上推:“小四,给柳妹妹沏茶!”
“少跟本小姐套近乎,谁是你妹妹,谁要喝你的茶!”柳碧月完全不吃某花的一套,又眼尖地发现了正上楼的景泰蓝:“那个人是不是花瓶哥哥!”
“不是,当然不是,柳妹妹你怎么会这么想呢?他看上去都三十好几了,跟蓝差得也太远了呀!”某花挡在楼梯口。
“喂,站住,上楼的那个,给本小姐站住!”柳碧月的大嗓门惹得整个牛郎之家里的人都看着她。
“柳妹妹,都说了不是啦!你怎么就不信呢?”
“别挡着,你让开,让开啦~!”柳碧月不耐地推了某花一把。
“哎哟!”某花作势跌倒在了楼梯上,楼梯本就窄,被她这么一倒,柳碧月就更别想过了。
“老板娘,你沒事吧!”见某花被推倒,跑堂的小四忙去搀扶。
“沒事,沒事!”某花嘴里说着沒事,做出的样子却是站不起來,好吧;
!她承认这种类似于沒被车撞伤硬要装成被撞伤了,以此讹诈车主的行为是无良了点,但是……你懂的。
对把自己拉出乞丐生涯的某花心存感激的小四见状不禁有些着恼:“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的干什么?”
“本小姐又沒有用力推她,是她自己站不稳,连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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