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影不答话,又蹲了下来,抹了抹某花脸上的眼泪,咬着她的耳朵道:“还记得第一次见面,除了告诉你我叫凌潇影,我还跟你说了什么吗?我说过,别让我再看见你,你最好远远发现我就绕道。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还主动来招惹我?所以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会经常见见你的,因为我发现你的存在会给我的生活增加乐趣。”“咔”“咔”,又是两声,某花的脸白上加白,冷汗涔涔。衙门众人见状都不觉朝后缩了缩。“下次别再挑战我的忍耐力了,这次只是脱臼,下次就不知道会是什么了。而且,就算同样是脱臼,我也不敢保证会不会再这么好心地帮你把骨头接回去。明白了吗?‘你是驴’姑娘。”
凌潇影拍了拍她的脸,站起来,甩出羽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好了,收监吧!收监。”
某花浑身虚脱地被拖到了牢房,直接倒在稻草上,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小花,小花。”犀利哥扒着栅栏朝里面招手:“小花,你怎么样啊?”
“犀利哥…”某花慢慢睁开眼睛,爬到了栅栏边。“你丫在官兵抓我的时候跑到哪里去了?!真是没义气,我白叫你一声哥!”
“我,我上茅房去了,回来的时候你就不见了。我问了好多人才知道你被官兵抓走了,好不容易才求得衙役通融,这才见到了你。你不要紧吧?”
“本来要紧的,现在不要紧了。我回去睡觉了。”自己真是傻,刚才居然会指望犀利哥能把自己救出去。他一个无权无势的乞丐,连进个牢房都这么艰难,更别提把人保出去了。
“小花,小花,你想不想出去啊?小花……”犀利哥朝着已经背对他躺下的某花挥手。
“唔,算了,我要好好休息一下。”某花根本就没仔细听犀利哥的话,很快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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