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卫生间吐了。
那东西能给人喝的么?简直比那老中医里的黄连还要苦,虽然花容说是拿来提神的,可这东西也得有人能喝下去呀,况且还每天三四包的冲来喝。
可当天晚上焦闯在床上发现花容不在身边,转身到书房才见花容披着军外套,还在书桌上赶着做第二天要的部队报告书。
那会她才明白,虽然这些公务班的军官是比训练士官轻松,可也不是每个人都这么轻松的,花容就更不是那种知会玩乐的高干公子哥,他能坐上如今他这个位置靠的全是自己的努力。
表面别人看他都是军官家庭,优越的条件,在军区又关系一大把的,可这都是表面上的,大半夜还得加班干公事,连着好几天不睡觉的批改重要文件,这些全都是大家见不到的。
所以焦闯当时有些对这些太子、党改观,的确不是每个人都靠着家里关系就一步登天。
焦闯问过花容,问过太子爷,甚至问过段毅为啥不靠家里的关系调任更好的位置,没想到这几个人的回答都基本一致。
都说人还是要脚踏实地,一步一步来才觉得心里舒坦,上半辈子的路全都是家里头给铺好的,老捡现成的东西吃也没意思,就算在美味吃在嘴里头也等于是索然无味了。
所以他们宁可靠自己做出动点成绩来,虽然知道每次调任的时候多多少少是家里人跟上头打好关系了,但至少跟其他那些一点也没努力过吃现成的人相比,这心里始终会觉得舒坦一点。
从车子里走出来,焦闯跟程成刚进院子,就看见段毅抱着焦佩出来,焦佩原来还窝在段毅的怀里,一瞧见焦闯就喊道:“妈妈!”
段毅听小家伙这么一喊赶紧抬头,看到他已经一个月没见到人,他不知道想了有多久,想得每天晚上睡不着的人已经回来的时候,就只知道呆呆的看着她。
一直到小焦佩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怀里出来,他才反应过来松开手将小焦佩放在地上,这小家伙刚得到自由就马上跌跌撞撞,刚回走出的小东西朝着妈妈那里跑去了。
焦闯此时大着肚子,已经不能够跟从前一样抱自己女儿了,所以只能够略微垂着脑袋看这小东西,眼睛弯弯的笑着问道:“想妈妈了么?”
“想”小东西老实的点点头,肉嘟嘟的小手扒着焦闯的裙子,一双咕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粉嫩小脸拼命的仰着,没办法,小东西还小,那小身板跟小身高也就刚到的焦闯的膝盖上一点。
同样肉嘟嘟的脸颊随着她说话还微微的晃动,虽然身高不高,可这孩子小时候确实是有些横向发展了,这营养摄取得还不错。
从小焦佩这孩子就跟她娘亲,在别人面前无论怎么闹腾,只要换了焦闯的面前她一准就变成个乖宝宝,焦闯让她做什么她就照着做什么,绝对不会使小性子。
只是每次她不理解的是为什么焦闯会望着她的眼睛出神,她只知道当时焦闯好像在回忆什么,有时候又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小家伙脑经虽然还不发达,但是已经有了护短的下意识念头,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让任何人陌生人跟焦闯接触,除非焦闯哄她,否则她非用哭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焦闯表示自己没法抱起这小东西,所以朝着旁边的程成露出一抹苦笑,程成立即心领神会的抱起小家伙。
焦佩平时除了焦闯跟段毅外,最喜欢粘着的人就是程成了。前面两个因为跟她留着一样血的人,所以到底会比较亲近,但程成呢是小家伙遇见最温柔的人,又会照顾人又会给她做好吃的东西。
毕竟小时候焦闯也是程成带大的,所以照顾小孩子程成可谓是有自己的一套,小东西要不粘他才奇怪。
这点让段毅也吃味不已,女儿跟其他男人比自己还要亲,私底下还跟焦闯说程成要是去做幼稚园老师肯定年年能获个最受欢迎幼师奖。
焦闯当时理他这胡话,知道他是嫉妒人家程成呢,可谁让程成温柔体贴又不容易生气呢。
“花容也在里面么?”焦闯想到外面的车子,就随口问了一声段毅。
只见咱们的段少皱着眉头,一脸委屈憋屈的模样。
“我人就在你面前呢,你当我是空气么?见了我也没跟我热乎一下,一张嘴就是问其他男人的事,我可真是苦命,女儿跟自己不亲也就算了,这媳妇转眼也跟不认得自己一样。”
焦闯憋着笑,睨了他一眼,没管他在这边装得委屈的样子。
“好啦,你肯定不是开车过来的吧,坐飞机?”焦闯问道。
段毅走上前,望着她一个月没见已经圆鼓鼓得跟个皮球似的肚子,先是轻轻搂着她,此时旁边程成已经带着小东西到屋子里玩去了,剩下在外边只有焦闯跟段毅这两人,所以咱们的段少胆子自然大了不少。
环着她,闻到她身上还有淡淡的奶香跟沐浴精的香味,在她脸颊上偷了一口后,又在焦闯笑着扭着脑袋的情况下成功的在其唇上厮磨了好一会。
一直到焦闯气喘吁吁的推开他,他才笑着又在她红嫩的唇上啄了一下。
禁欲大半年,他都怀疑自己那里是不是要憋出毛病来了。
这如果是以前,他大可翻开电话薄,随便找一个曾经的女友解决需要,可他每次负气这样想的时候脑子里就出现焦闯的样子,也就每次都转身到浴室冲个冷水澡。
这大半年的生活他都怀疑自己跟山上那吃斋念佛的和尚一样,清心寡欲。
再下去,他甚至觉得自己都可以远离红尘,出世剃度做和尚去了。
他想过了,等焦闯生过第二胎后,他最多再等一个月,一个月时间后一定得把以前没有做过的份都给补偿回来。
其实也不止段少有这个念头,其他两个男人心里也这么想的,毕竟和尚不是每个人都能当的,要真的手里挂着一串佛珠,或者老老实实的在寺庙里敲钟敲木鱼,还不如自己嗝屁算了。
“里边这小东西有没有烦你?”段毅摸着她圆润的肚子关心的问道。
焦闯见他脸上佯装出很严肃的表情,忍不住笑着说:“你以为都跟你女儿一样喜欢在肚子里闹腾呢,这一次这小东西真的挺乖的,没怎么有动静,有时候还让我担心有问题呢,还好之前去医院做检查的时候医生说小东西很正常。”
“咱女儿那可不是闹腾,这都是小孩子,喜欢多运动是好事,要我说太安静的孩子反而不好,所以你肚子这小东西出生后我可要好好的训训。”
“你要训谁呢?”太子爷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笑着问道。
段毅一见着他就收敛起笑意,轻咳了那么几下,一脸正经的说道:“看来某些人做父亲的架子已经有啦,这娃娃还没出生呢就护起短来,这老牛啊果然是护犊的。”
孩子是太子爷的事基本上大家都心知肚明了,焦闯后来算过时间,这段时间里唯一有可能是孩子父亲的除了太子爷就真没其他人了。
况且花容大部分情况下都做好了安全措施,也就太子爷好几次都故意将种子留在她里边,这果然还顺了他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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