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他在下面也快二十来分钟了,心底想着差不多也该是拉那东西上来了,虽然他心底依旧觉得这样还不够解气,不过下面几分钟就冷得他够受了,也算这一次给他点警告,他虽然没有资格指责段毅挖墙脚的行径,甚至可以说完全能理解他,可他花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如果不是看着这东西是自己好兄弟的话,他早就一脚踹他下去了,还给他帮什么劳什子绳子?就算在这里杀了段毅事后顶多说他是自己滚落山崖,再动用一点关系,也就一个狗屁事故而已。
“多长时间了?”林朝阳似装作无意的问道,眼睛却看向另外的两个男人。
花容抬起眼看了他一眼,沉着嗓子说道:“二十来分吧。”
“是不是差不多了,等下太阳下山了,那山路不太好走。”
花容掐断手里的烟,算是认同林朝阳的话,稍微点了点头。
太子爷却是冷嗤一声,皱着眉不耐烦的说道:“急什么,又不会被我们玩死,他一大老爷们还能尿裤子不成?我看再多吊二十分钟才成。”
花容笑着回道:“他要是死了,你怎么跟那祖宗交待?”花容言下之意值得是焦闯那没良心的女人。
“那祖宗?草,想到这里我就一肚子的气,你说段毅他妈的走什么运,损不损啊?居然连孩子都有了,还藏着国外,那丫头倒是精明,跟段毅那狗崽子串通一气把孩子的事情掩得严严实实的,要不是今天你说说,咱几个就没一个知道这事的。”
太子爷心底想着这事,整个人从铁栏杆上抬起身子,一张脸还是黑的,不是很耐烦的用手掐着自己衣领上那颗扣子,这劳什子的衣服,那一排扣子愣是扣到脖子上的,在军区你可不能随便弄成衣衫不整的样子,人家看着随便,觉得轻佻,要是被上级领导瞧见了,指不定得训一顿的。
太子爷将衣服的扣子一直解到最后一颗,让桥上的风吹着,双手搁在裤带里, 一只脚踢了一下那栏杆,发出“叮”的清脆声响。
他哼了哼:“那东西,算了,拉起来吧。”
其实不用他说这话,林朝阳跟花容也决定暂时放过段毅一马了,两人眼色一对,就将那绳子缓缓的往上收。
段少被拉上来的时候整张脸都是青的,看得太子爷立马乐得吹了个响哨。
“哟呵, 看起来真是吓得不轻呀,下面的滋味好受不?”太子爷脸上堆满了笑意,干脆就蹲下身子瞧着跌坐在地上的段毅,还忒损的用手拍了拍依旧呆滞着没有回过神来的段少。
华容跟林朝阳帮段毅将绳子解开之后,段少足足过了两分钟才回过神来,立马打了个喷嚏,吸着鼻子觉得浑身上下似乎刚从冰窟走出来,山底下的温度跟上面的温度绝对相差个十几度,下面就跟冬天一样,上面倒是回温了不少。
几个人瞧见他额上还沁着冷汗,但衣摆稍微有些结霜,各自都在心底暗暗笑着,原本想要取笑这小子的话倒是咽了回去。
罢了罢了,能够看见他这幅窝囊的样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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