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这样的身份叫人不得不防!思来想去只好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随她怎么猜测吧!
“在下与长歌相熟,跟三哥也打过两次交道。”两次被他用迷 药放倒,也算是打交道吧。
杜若莹不再继续追问,她本是心思玲珑之人,懂得察言观色。李珏说的如此含糊,想必是对她设防吧。其实她又何曾不对他设防呢,问这个问题本身就是一种防备,知晓他与周念的关系,也好自日后与姐姐姐夫的相处上多留一个心眼。
她回到房中取下女儿腕上的两个黑色珠串,连同她手上的一串都给了李珏,“王爷请笑纳,若是不够,明日我派人到府上再取。”
李珏看到莲子从孩子身上取下,当即送上一块暖玉,上面刻着一个“季”字。“听闻侄女满月,在下还未曾道贺。此玉触手生温,送给孩子当个玩物,请三嫂代为收下。”
杜若莹双手接过,知道此物非寻常的暖玉,一个“季”字代表季王,靠着他的名号将来会得到许多方便。
“那我就代婉儿谢过王爷。”
李珏回到王府,派人照着韩修远说的法子取红芯制药引。
他看着手上的避毒珠粉,此物定然可以解毒,但药引效果如何,他却心存顾虑。掐指一算,嘉佑帝昏迷已近五日,按照七日谈的毒性,七日毒发,七日身亡。韶华公主写信到西狄求取解药,一来一回少说也要半月,无论如何都来不及。现在只能冒险相信长歌的二哥,成败在此一举,万一父皇未能醒来,一场宫廷之争在所难免。
第二日天一亮李珏便进宫请求看望父皇。虽然宫中侍卫换了太子的刘家的人马,可太极殿周围还是张宗年率兵把手。在宸妃的配合下,李珏将雄黄酒冲泡的避毒珠粉与参汤对调,成功给皇帝喂了下去。
这一步兵行险招,只要再等上一日便可知道药效,生死成败,往往就在一时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