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从长歌房里出来,对李珏和刘北一一行礼,“王爷,公主请您进去。”
刘北有些尴尬,自打他送长歌回来,她便一直躲在房中不吭声,莫非是恼他伤了她?
“公主现在好些了吗?”
冬雪照实回答:“启禀将军,公主服药之后,疼痛有所减轻。她让奴婢给将军传话,若是将军不忙,请再稍等片刻,她有话对将军说。”
刘北放下心来,“烦请你回禀公主,下官在此等候。”
冬雪点点头,领着李珏先行进去。冬雨为李珏推开房门,李珏抬脚进去,冬雨在他身后掩好房门,和冬雪一起站在门外守候。
长歌脸色苍白的平躺在床上,看见李珏进来,心中释然。她刚刚接好肋骨,还不能移动身子,李珏在床边小凳上坐下,摸摸她的额头,“好些了吗?”
“嗯,就是有些疼。”顿一顿,“其实是很疼……”
李珏扯扯嘴角,想给她一个安慰的笑容,看她隐忍的样子,却又心痛的笑不出来。握住她放在床沿的小手,缓缓渡些内力给她,多少让她好的快些。
“你的病好了?”
“是,你的义兄为我开了几帖药,服过之后好多了。”
“哦,那你都知道了?”
李珏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上平静无波,然而眼底涌动的情绪泄露了她的不安。他俯首吻在她的手背上,“是,我都知道了。你不是我的妹妹,而是我的女人。”
泪水蓄上眸子,她的嘴唇微微颤抖,这句话中蕴含的意思只有她能懂。不管是冥远楼也好、护国公也好、皇帝也好、皇室也好,这些通通都不能成为他们之间的阻隔,他在乎她、爱她、要她,哪怕她失去了所有身份,他仍然对她不离不弃。
“有你这句话,我心里真是高兴。怀玉,我又能叫你怀玉了!”
李珏倾身吻去她脸上的泪痕,哭成这样,是高兴还是心酸?
“长歌,等你伤好了,我立刻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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