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是我。你躲在屋里做什么?病了还是恼了?”
李珏接过冬雪手中的托盘,“都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他重新敲门,“长歌,快些开门。我难受的很,头晕无力,浑身发热,你给我看看这是生了什么病。”
过了一会儿,房门终于“吱呀”敞开一条缝,长歌声音暗哑,说话有气无力,“进来吧。”
屋内仍是早晨他离开时的模样,凳子倒在地上,衣衫四散,床铺也皱巴巴的。李珏将饭菜放在桌上,将凳子和衣服归整后,来到床边靠着长歌坐下。
长歌倾身搂住他的脖子,脸颊靠在他胸前,耳边是他怦怦的心跳。她好怕,早上他丢下她走了,偌大的屋子只有她一个人,满地狼藉都是她荒唐的罪证,浑身的疼痛让她羞于见人。
“我想出宫。”
“好。”李珏顺着她,“只是这两日不行。”
“不是出宫玩耍,我想离开皇宫。”
“为什么?!不行!”他想起白日里那场梦魇,长歌素衣白服指控他始乱终弃,还要带着孩子嫁到大赫,“我不准你离开!”
长歌在他胸前蹭蹭,不着痕迹的擦去眼角的湿润,“咱们都这样了,我留在宫中还有活路吗?唉……我好累,也好后悔。如果当初没有去望京,我就不会认识你,也不会有这许多烦恼。我是个闯祸精,活了十六年,从来没有办过一件好事,反而处处给人家添乱。我大哥,二哥,三哥,四哥,每个人都为了我伤透脑筋。现在我又给你添乱了,你是不是也后悔认识我?”
“傻丫头,怎么这样悲观呢?你的四位兄长为你操劳,他们都是心甘情愿的。所谓亲情,就是不怕麻烦、不计成本、不求图报的付出。你的兄长对你如此,你待他们又何尝不是这样?”李珏以手代梳顺着她的秀发,轻柔的触感从指尖传到心底,整颗心都痒痒的。“至于我,能跟你在一起就很好。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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