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 欲的结果是耽误了早朝,李珏又是跳窗又是翻墙,做贼一样的逃出了毓秀楼。
回到季王府,赵振焦急的迎上来,“公子,您昨夜去哪里了?可知宫中出了大事?”
“怎么?出了什么事?”李珏停下脚步,赵振跟随他多年,从未见他如此慌张,事态必定十分严重。
“皇上病了,昏迷不醒!”
“什么?!不可能!昨日晚宴上父皇谈笑风生,哪有半分生病的样子!”
“属下也不甚清楚,消息是张将军派人传来的,公子还是快些入宫吧。”
“知道了!速去备马!”
张宗年统领禁卫军,将皇帝昏迷的消息封锁,只有皇后和宸妃在寝宫陪同。李珏赶到的时候御医苏墨正在为皇帝诊脉,虽然脉象平和,但每隔一段时间就有强烈的心跳,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据禄喜说,皇上昨日晚宴归来,身子有些乏累,早早的睡下了。夜里没什么异常,到了早晨却怎么都叫不醒。
王御医说圣上是积劳成疾,廖御医说是心疾,张御医却怀疑是中了罕见之毒。每人各执一词,刘皇后发怒,痛斥他们都是庸医废物,一个个都赶出去,只留下沉默寡言的苏墨。
“参见皇后娘娘!参见宸妃娘娘!”
“季王爷怎么来了?”刘皇后看向张宗年,“张将军不是说,此事不宜告知各位皇子,要严格保密吗?”
“回皇后娘娘,儿臣昨夜贪杯未能早朝,特意来向父皇请罪,无意中得知父皇染病的消息。”
话虽如此,若是没有张宗年的同意,他根本进不了寝宫。刘皇后冷哼,没有加以戳破。
“那还真是巧啊!季王也看到了,皇上龙体抱恙,有什么话改日再说,还是请回吧。”
“皇后娘娘此言差矣!”宸妃开口道:“若是珏儿不知道皇上病了,那也便罢了。可是现在他知道了,父亲病重,儿子自当在床前尽孝,又岂能将他撵走?”
“宸妃是在指责本宫的不是了?本宫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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