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囚牢没有刑具?哪个囚犯不被行刑?她只不过在牢里待了一夜就被打的半死不活,二哥和巧然被囚禁了一年,又怎会完好无损?
不过她终究是没有想到巧然所说的“有伤在身”是何种伤痛,手筋脚筋被挑,四肢骨骼碎裂。长歌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究竟是谁这么残忍!究竟为什么要折磨二哥!
韩修远现如今等同于一个废人,他靠在墙上,唇角挂着淡淡的笑,眼中流出浓浓的伤。白祈没有见过这样的二哥,在他的印象中,二哥永远是云淡风轻,哪怕是杀伐决断,也不会有情绪起伏。长歌和巧然哭成一片,白祈皱眉,“此地不宜久留,有什么话离开再说!”
经他这么一提醒,长歌才意识到自己的糊涂。是啊,现在哭有什么用,哭一哭二哥受的苦又不会消退,只能让他更加难过。她胡乱抹一把眼泪,对巧然说:“咱们快走。小四来背二哥,巧然你能走吗?要不我背你吧?”
巧然抬眼看长歌,这一眼,不再是从前梅园照料她起居饮食的丫环,也不再是追随韩修远坠崖的痴情女子,她的眼中是深深的仇恨,还有些绝望。长歌忽然觉得窒息,二哥在这里受的是皮肉之苦,那么巧然一介女子,会有怎样的遭遇?“我背你吧,你一定没有力气的。”说完她就想扇自己一耳光,这种遇事逃避的性子还是改不掉。
“这是什么地方,你们如何找到这里来的?”
白祈看一眼长歌,不知如何回答韩修远的问题。他们是循着顾羽杰的足迹而来,很显然韩修远被囚与顾家脱不了干系,更何况这里还是宸妃的后院。若是告诉韩修远,他一手养大的长歌找到了亲生父母,而他就是被长歌的舅舅囚禁在她母亲的院子里,这样的事实他能接受吗?
“呃……这里是皇宫。二哥,这一年发生了许多事,等咱们出去后再详细说与你听。”
韩修远默然,白祈从来不会说谎,他口中的“许多事”必然不是平常之事,否则此刻还应在冥远楼的他,又怎会跟长歌在一起?
从密道出来,韩修远深深吸一口凛冽的寒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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