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在,姑娘恐怕要失望了。”
长歌沉吟片刻:“我能否到府中等他?”
“这恐怕不行,公子归期未定,或许明日,或许明年,难不成姑娘要一直在府中等着?”
长歌黯然,偌大一个顾府难道留不起主人的朋友?也不知绿珠是真不认得自己还是故意装傻。
“既是如此,请姐姐转告顾六少,就说我在祥云楼等他。”
祥云楼在城南,是顾家的产业。长歌进店后找来掌柜,告诉他自己在此等候顾六少,除他之外不能向任何人泄露行踪。掌柜将信将疑,不过看在一锭金元宝的份上,答应的倒是十分爽快。
长歌在房里昏天黑地睡了一夜,梦里一遍遍重演韩修远跳崖的场景,吓得又哭又叫,醒来全身筋骨酸软嗓子疼得冒烟。她摸摸自己的额头,看来是发热了,下楼找到店小二,写了张方子请他去药店抓药,自己随便捡了张凳子坐下缓一缓。
掌柜给她送上一壶热茶:“姑娘,喝口水暖暖身子。”
“多谢。”长歌捧着热茶,氤氲的水汽蒸的眼睛里雾蒙蒙的,轻轻合上眼帘,滚烫的泪水沿着腮边往下淌。唯恐被人看到,她急忙转头看向窗外。
繁华的长安大街并不因前日的一场风雪而冷清,相反人们因着“瑞雪兆丰年”的好兆头益发热闹,百姓都来踏雪置办年货。一番对比之下,长歌倍感孤苦。她想大哥,想三哥四哥,但是更想二哥。曾经温馨的梅园,曾经幸福的兄妹,一夜之间家破人亡各自离散。
回首往昔恍然如梦,前天早上她还在等待二哥归来,期待及笄之礼,盼望一家团聚,到了夜里却得知梅园出了内奸害的二哥生死未卜。长歌到现在都无法相信,一场灾难就这么毫无预警的降临,若不是头上的梅花金簪为证,她真觉得这就是一场噩梦!
一袭绛红锦袍悠然飘过窗前,长歌一惊继而一喜,不顾一切奔向店外:“小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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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羽珏这次去的是江南金陵,在靖南王的指引下见了金陵郑家的长孙,想不到竟是故人。要说这郑家也算有本事,长孙在望京三年,别说是顾家,整个启国都无人知晓他的身份。
这郑氏长孙不是别人,正是长歌在圣德书院的室友郑熙和。
谈完正事,郑熙和看似随意的问起:“顾六少现居京城,是否见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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