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在即,迎面奔来一辆马车,长歌对赶车人咧咧嘴角,任顾羽珏跳下车牵住马缰。
顾羽珏本来有些难以启齿,看长歌神情恹恹,默了一默关切的问道:“小五,你这是怎么了?”
长歌闭目养神不搭理他,那神情悠然自得仿佛她正慵懒的晒太阳一般。
顾羽珏试探着问:“小五,你可是还在生我的气?”
长歌不答。
“小五,我并未吃小双煮的腊八粥,你别再生气了。”
不提还好,一提小双就来气!当初看她可怜才让三哥把她赎出倚翠楼,看她无依无靠才把她留在济仁堂,看她手脚勤快才让她跟在身边做事。想不到这丫头勤快过头了,勤快的如此让人烦心,勤快的让人悔不当初!
长歌用力甩脱顾羽珏的手,一不留神牵动伤口,痛的她大叫一声摔下马背。
顾羽珏眼疾手快牢牢接住她,瞥见她背部棉袄破裂,额头青筋一跳,再不啰嗦半句,直接把她抱上马车,语带怒气的问:“谁伤了你?!”
长歌心里清楚,若是顾羽珏派人一查,定会发现是刘北。如此拔出萝卜带出泥,三两下就会怀疑她与冥远楼有瓜葛。为了不让他追究下去,只好半真半假的说:“我路过杜家的别院进去偷地金莲,被人发现射了一箭。幸好小枣跑得快,我才没吃什么大亏。”
顾羽珏脸色阴沉:“你堂堂一位良家小姐,竟然跑去偷东西,成何体统!”
“我才不是什么良家小姐!我就要去偷东西!你管得着吗!去你的良家小姐!爱谁谁!”
长歌作势往车外爬,顾羽珏一把捞起她按在车里,咬牙切齿的说:“没有谁谁!就是你!”
长歌痛的眼泪直流,大骂道:“顾小六你混蛋!疼死我了!呜呜……疼死了!”
顾羽珏慌忙松手弯腰把她抱在怀里:“哪里痛?你别哭,告诉我哪里痛,我看看伤到了哪里?”
长歌抽泣着说:“背,背上。脊,脊骨。”
顾羽珏小心翼翼的扶她坐起,看见后背棉袄的破洞里闪过一丝金光。他早就知道长歌有一件护命的金丝软甲,此物轻盈柔韧刀枪不入。可是有利就有弊,如此轻薄便消不去内力重击。看她痛成这副样子,想是受了内伤,必须尽早诊治。
回到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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