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又有要事吗?那好,等你伤好了,我亲自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
“你有伤在身,何况还是因我而起,我应该上门致歉。”
长歌有些精神不济,许是流血过多,脑袋昏昏沉沉的,只能感到后脑勺一撅一撅的疼。实在没有力气跟他虚与委蛇,便直言说道:“你不必去,我二哥也不想见你,我也不会再见你。”
顾羽珏苦笑,到底还是个没有心机的丫头,连拒绝都这么没有艺术,一点余地都不留!反观他的亲友、下属乃至对手,哪个说话不是字字推敲句句揣摩,恨不得留下一千条后路让他们回头。
顾羽珏拿出丝绢:“风霜浸染,愁客难眠,纵使君心似我心,抵不过壁立千仞、百川汪洋,孤叶飘零枉惆怅!这是写给我的吗?”
长歌不满的撅嘴:“你怎能随便拿人家的东西?”
顾羽珏并不理会她的控诉,反手牢牢握住她:“小五,告诉我,你二哥为何不想见我?何为壁立千仞?何为百川汪洋?若是误会,需及时澄清;若有困难,我们一起克服。”
长歌垂下眼帘:“小六,有些困难是无法克服的。”
“难不成有深仇大恨?”
长歌不语,冥远楼已经杀了二十三位亲顾派官员,靖南王是第二十四个。虽然这次没有得手,但取他性命是迟早的事。若是被人知道她是冥远楼楼主的小妹,恐怕顾家人人都想将她除之而后快!
想她活了十四年,每天看似逍遥自在,实际上却处处隐姓埋名小心翼翼的提防仇家。从前有白祈护着,她对这些事并不上心,以致于心血来潮招惹上顾羽珏。如今看到大哥的隐忍、三哥的拼命,她恍然明白了一件事:黑的白不了,自己终归不能与顾小六同路。
忽见窗上暗影一动,长歌未及反应,顾羽珏已脱手甩出汤匙。那人“哎呦”一声重重倒地,接着便是一声娇叱:“表哥!”
顾羽珏上前开门,看到地上躺着的女子,微微皱眉:“琳琅,你在此做什么?”
顾琳琅从地上爬起来,冲着围观的侍卫喊:“看什么看!都滚回去!”大喇喇的搂住顾羽珏的胳膊:“琳琅想你嘛!这几天在宫里陪着姑母,好不容易出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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