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的去了不远处的青云绣坊。在绣坊待了足足三刻钟,出来时已是个轻颦浅笑的豆蔻少女,手上执着一顶白纱帽,身上一袭淡绿色轻纱罗裙,娉娉婷婷美不胜收。
聚福楼的掌柜和小二都是见惯了她的样子,穿男装时叫“五少爷”,穿女装时叫“大小姐”。长歌站在顾羽珏面前讨好的说:“绣坊的姐姐们说,北郊杜员外的别庄里正在开赏花会,南昭、西狄、北部大赫的许多奇花都有展示,反正离此不远,咱们一起去看看吧!”
顾羽珏点头说好,又问:“你三哥大好了?”
“是啊,多亏了你的冰蟾……”猛然想起自己失言,连忙捂住嘴巴,怯怯的瞟一眼顾羽珏,见他不甚在意,这才放下心来,急忙改口道:“快走吧快走吧,马上就要晌午了,日头毒的很!”
这赏花会已经开了两日,今日是第三日,想不到前来赏花的人仍是络绎不绝。
杜员外年近古稀,家境殷实。两个儿子一个官拜廷尉,一个在京为商。两个女儿都是如花似玉,媒婆踏破门槛,可无论是世家子弟还是风流才子,杜员外全都婉言谢绝。
长歌看看周围的年轻公子,一个个脸上写着“醉翁之意不在酒”,忍不住好奇:“这杜家小姐到底是怎样的美若天仙啊?难道比敏仪郡主还要好看?”
顾羽珏但笑不语,当初他派人打听长歌的来历,听说京城北郊的杜二小姐年方十五,样貌堪比那观音座下的镜水灵童,差点误以为是长歌。
“你看这花!”长歌兴奋的拉住顾羽珏的衣袖:“下端像个竹笋,顶端开出金黄花瓣,一层一层包裹着花蕊,真是漂亮啊!”
顾羽珏说:“那是地金莲,产自南昭。”
“这就是地金莲?!”长歌暗自感叹,幼时她跟随大哥去苗疆,找了三个月都没见着地金莲,想不到竟在杜员外的别庄里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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