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望京相比,东陵城里的大通钱庄生意好了许多,几乎每个镇上都有大通的分号,来福客栈斜对面就有一家。
长歌抱着侥幸心理找来钱庄掌柜,亮出金印,问道:“京城可有信传来?”
掌柜倒也谨慎,不卑不亢的说道:“京城分号太多,不知公子问的是哪一家?”
“第五分号。”
掌柜作揖行礼:“不知是小姐光临,多有怠慢,赎罪!”
长歌摆摆手:“掌柜的客气了!我三哥怎样?毒解了吗?伤好了吗?”
掌柜的神色凄惶:“避毒珠被劫,三公子性命危在旦夕,全凭二公子以内力和药石护住心脉,勉强吊着一口气。”
“什么!”长歌大惊:“怎么会被劫呢!”
“似是那下毒之人,算准了我们要用这避毒珠,早早设下埋伏。我们接应不及,被对方得了手。”
顾羽珏听到赵振来报,说葛小姐一大早就去了大通钱庄,等了一刻钟正要前去找人,人却自己回来了。
看她神色有异,顾羽珏上前询问。长歌神情恹恹:“我有件事想单独和你说。”
赵振找了个“准备早餐”的理由退出去,不忘掩好房门。
顾羽珏拉住她的手坐在圆凳上:“小姐尽管吩咐,在下洗耳恭听。”
长歌咬咬牙:“上次你给我解毒的冰蟾,能否借我一用?我保证,用完立刻归还,绝不会有半分推迟。这里有大通钱庄的三十万两银票,就当做订金,用完之后我会再补上七十万两,你看如何?”
顾羽珏皱眉:“你要冰蟾何用?”
“对不起,我不能说。”
顾羽珏心中起疑,一大早突生变故,莫非她收到了什么消息?可是有赵振把手,别说是生人,连只生鸽子都没见过。对了!大通钱庄!
“你去大通钱庄所为何事?”
长歌抽出一沓银票,倔强的迎上他的目光:“借与不借就一句话,一刻钟后我便出发。”起身走到门边:“还有,此事不要告与第三人。我二哥叫我不能相信别人,可我相信你,请不要让我失望。”
长歌回房收拾行装,令小二准备了两天的干粮和水。一刻钟已过,小枣吃饱喝足,长歌拍拍它的马头:“咱们回家了,你去看看你娘,我去看看三哥。”说罢再不回头留恋。
长歌日夜赶路,人马俱疲。见小枣实在累坏了,她便停下来让它吃草喝水稍作休息。她拿起一块烧饼,咬一口味同嚼蜡难以下咽。闭上眼睛就是三哥的脸,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想着想着泪水便流下来。
小枣本来伏在地上小憩,听到长歌的抽泣声,伸长脖子舔舔她脸上的泪花,重新站起来甩甩头,又是精神抖擞。
长歌捋捋它的鬃毛:“小枣真乖,咱们回家。”
“咱们回家”是这几天唯一支撑着长歌不倒的原因。五天的路程只用三天就赶到。长歌由东门入城,穿过京城大道从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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