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射班开始演习。
长歌觉得一阵阵眼花,只见马场尘土飞扬,观礼之人似乎颇为愉悦,不时指点着说“好箭法”。一刻钟后,刘北来报,全班四十一人,二十三人全部命中,一十二人皆中靶心。
然后是御班的表演,五人率先跳上马车,谢先生一声令下,马鞭扬起,车轮飞转。
第二组上场,长歌坐上马车时突觉下身一凉,顿时白了脸。
谢先生大喝一声:“起!”
长歌慌忙挥鞭,马儿如离弦之箭飞奔起来。车上颠簸的厉害,长歌只觉下腹越来越痛,突然旁边马车与长歌的车相撞,长歌没有坐稳,顺势就被甩出去,落地之后连滚数圈,再也爬不起来。
场上变故突生,刘北最先反应过来,冲入马场抱起长歌,这才避免了乱马践踏的厄运。
下身衣衫已被血渍浸透,脸上、手臂上多处擦伤,好在她落地时连滚数圈沾上了尘土,倒也能够掩饰一二。
刘北抱着她来到观礼台前:“这学生伤重,在下带她先去医治。”
顾羽珏连忙跪下:“这是学生的同窗挚友,请容学生前去照拂。”
主座之人也不甚在意,挥手说“去吧”,便继续观礼。
长歌勉强睁开眼睛,对身后之人微微一笑,便陷入无边黑暗。
离开马场,顾羽珏伸手拦住刘北:“先生,葛公子就交给学生吧。如今宾客未走,先生尚有重任在身。”
刘北皱眉:“恐怕他的伤势是你照拂不起的!”
说罢施展轻功径直来到北院,顾羽珏紧随其后,眼看就到司乐的寝室,内心不由得惊诧。
刘北敲门:“司乐先生可在?”
门吱呀一声从里打开,司乐白衣飘飘声音柔美:“刘先生。”
刘北点头:“这是葛畅,她……她身子不适,烦请你替她包扎一下,换身衣裳。”
司乐一愣,忽见长歌下身血渍尽染,“哎呀”一声:“快快带她进来!”
好久没睡得这么香了!长歌想要翻个身,不料微微一动全身奇痛,忍不住嘤咛出声。
“如何?感觉好些了吗?”
长歌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白衣长发的美人:“仙女姐姐……”
司乐低头轻笑,拿帕子替她拭汗:“你这丫头也太胆大,竟然做出这等事情!”
长歌这才清醒,丫头?难道她的身份被拆穿了?
门外有人敲门:“司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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