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污案的事情还没有得到完全解决,这一次王昰赈灾之行,应该就能解决了。”丝絮没有前兆地说了一句话。
我弄不明白怎么又跟贪污案和赈灾搭上了关系,疑惑地看她。她眼角的深意,没人能看懂。
“二嫂,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对吧?”我选了最委婉的方法问出口。
丝絮愣了一下,跟我说:“其实我也不清楚,主上的决定我们从不去过问和质疑,照吩咐做事而已,我没有瞒你。”
“二哥可有说什么?”我感觉丝絮不像是在说谎,只好旁敲侧击地看二哥有没有跟丝絮说漏什么。
丝絮回答:“王昰的嘴很严,我只知道这次赈灾与主上一直探查的贪污案有关,其他的真的问不出来了。”
“司马如来了。”听到外面依稀可辨的声响,我跟丝絮说,“先不急,等他说说情况。”
我话音刚落,司马如就像一阵风一样飘进来。丝絮没有见识过他的轻功,此刻微微惊诧地看着,赞叹:“好功夫。”
司马如也没料到会多一个人,神色一敛,客气地淡笑:“这位夫人谬赞了。”
我心里着急,哪里容得了他们俩人在这里互相谦让,抓住司马如坐下,忙问:“你找我可是打探到了蓝叶和墨儿的行踪?”
司马如挑高眉头,戏谑:“没见过太后娘娘这么着急过呢。”
我瞪他一眼,轻骂:“司马如,你别跟我卖弄关子,快交代。”
司马如瘪瘪嘴,无奈地说:“你就知道欺负我,枉我辛辛苦苦帮你明察暗访的。”终于他看我有发火的前兆,虽然不知前因,却也明白后果,赶紧收了嬉笑,“我手下来报,在秦淮河畔见过两个跟蓝叶和墨儿相似的女子,可是她们身在花船上,不敢确定身份。”
“什么!”我拍案而起。如果真是蓝叶和墨儿,她们俩是如何会沦落到烟花之地。她们身手不凡,不可能被人逼迫,难道是跟我被匈奴人下了药一样制住了内力?